《表3 按照家庭农场经营者培训情况分组的样本农场中应用绿色生产技术的农场数量及其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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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农场经营者应用绿色生产技术的影响因素研究——基于三省452个家庭农场的调研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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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a，培训内容包括生产技术、农场管理、市场销售、政策法规等。

首先，与未接受过培训的农场经营者相比，接受过培训的家庭农场经营者更易应用绿色生产技术。（见表3）2017年有近七成的家庭农场经营者接受过培训，这些农场应用生物农药、绿色病虫害防控技术、施用有机肥和进行秸秆还田的比重高于经营者未接受过培训的农场10、15、16和28个百分点。这也与Huang et al.[14]认为技术培训能够减少22%的氮肥使用量和应瑞瑶、朱勇[15]认为农业培训能够降低化学投入品的使用量的研究结论一致。这表明，农业培训能够使家庭农场经营者接触农业绿色发展理念，并且学习绿色生产技术的使用方法和规范，为农户之间分享产前、产中、产后的经验提供了交流平台，也为农户和农业技术推广部门构建了供需反馈机制。但随着家庭农场经营者培训次数的增加，农场应用生物农药和绿色病虫害防控技术的占比先增加后减少，施用有机肥和进行秸秆还田的农场占比增加。在全部分析样本中，有17.48%的家庭农场经营者接受过1次培训，24.12%的家庭农场经营者接受过2次培训，15.49%的家庭农场经营者接受过3～4次培训，11.73%的家庭农场经营者接受过5次及以上的培训。家庭农场经营者接受过1次培训的农场，比经营者未接受过培训的农场应用生物农药、绿色病虫害防控技术、有机肥和秸秆还田的占比分别提升7、7、5和16个百分点。家庭农场经营者接受培训的次数增加到3～4次时，农场应用4项绿色生产技术的比重分别比经营者仅参加1次培训的农场高12、24、15和16个百分点。这说明，家庭农场经营者参加培训的次数较多能够加深其对农业技术的理解，并且关于农业实际生产中遇到的问题，可以及时与培训老师和其他农户交流，从而得到有效的技术支持。但当家庭农场经营者接受培训次数达到5次及以上时，农场应用4项技术的概率发生了变化，农场应用生物农药和绿色病虫害技术的比重下降了5和8个百分点。这表明，生物农药和绿色病虫害技术作为化学农药减量使用的主要替代性技术，家庭农场经营者需要较强的学习能力，并且需要付出额外的时间成本来了解和熟悉两者的销售渠道、使用规范等，而培训次数过多往往耗费家庭农场经营者较多精力。[16]相对而言，农场施用有机肥和进行秸秆还田的比重上升了7和13个百分点。两种技术都属于政府推行多年且相对传统的农业生产技术，培训次数的增加或许能够强化家庭农场经营者对于农业生态环境的保护意识，进而促进其在农场中的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