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东、中、西部城市绿色创新影响因素实证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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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域绿色创新比较研究——基于我国东、中、西部285个城市的经验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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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本文模型检验所得。

从间接效应看，人力资本对东、西部的影响较显著。具体而言，东部区域的人力资本增加会显著促进邻近城市绿色创新水平的提高，而西部区域人力资本的增加则显著抑制邻近城市绿色创新发展，这可能是因为东部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和区域内部的一体化程度较高，同时东部区域教育更注重人才的全方位发展，因此其人力资本提高对邻近城市绿色创新的促进作用十分显著，而西部区域教育资源较差，较少注重培养人才在绿色创新领域的发展，加上区域内城市间联系不够紧密，要素流动受阻，因此人力资本的发展未能促进邻近城市绿色创新的发展；人力资本的增加对中部区域的影响虽然为正但是并不显著。基础设施在东、中、西部区域的间接效应均不显著，说明基础设施的完善对邻近区域绿色创新的影响不明显。中部区域比东、西部区域受环境政策影响更为明显，且环境政策在中部区域的间接效应显著为负，说明环境政策的增强会使得中部区域周边环境政策较为宽松的城市沦为“污染天堂”的可能性增大，从而阻碍其绿色创新发展；而环境政策对东、西部区域的间接效应不显著。产业结构在三个区域的间接效应均未通过显著性检验，意味着产业结构对本区域影响较大但对邻近区域的影响相对较小。开放程度仅在东部区域显著为负，在中、西部区域的间接效应不显著，这与直接效应的结果是一致的，说明开放程度对本区域和对邻近区域的影响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