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知识溢出的代理变量及衡量指标》
知识溢出过程虽然是无形的,不会留下可循的轨迹或证据,但可以基于溢出机制,利用某些代理变量来衡量[20]。知识分为可编码化、可记录的显性知识和难于编码记录的隐性知识。基于隐性知识以人为载体的事实,人力资本被多数学者看作知识溢出,尤其是隐性知识传播的主要途径[21-23]。企业、高校、政府的研发部门是创造知识的源泉,它们之间各种正式及非正式的交流合作也促进了知识溢出[16,24]。商品是创新知识商业化的产物,是知识和技术的载体,区域间的商品贸易有利于落后地区模仿、学习前沿知识,是技术知识溢出的重要途径[25]。此外,掌握先进技术的成熟跨国公司在东道国进行投资时,经由榜样示范效应及与本土企业的互动交流产生技术知识溢出[26]。综上,参考国内外学者对知识溢出机制的研究,知识溢出主要通过人才交流、研发活动、商品贸易和外商投资来实现。因此,本文选用研发投入、人力资本、外商投资、对外贸易作为知识溢出的可量化代理变量。鉴于城市层面的统计数据来源较少,为保证数据一致性,选取以下衡量指标进行研究,数据来源于各省、市统计年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表1)。
图表编号 | XD0052984700 严禁用于非法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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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制时间 | 2019.04.26 |
作者 | 周锐波、刘叶子、杨卓文 |
绘制单位 | 华南理工大学经济与贸易学院、华南理工大学经济与贸易学院、华南理工大学经济与贸易学院 |
更多格式 | 高清、无水印(增值服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