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9 摇丽江茂恒分公司1948年1月～4月销售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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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云南“茂恒”商号茶叶贸易与“松鹤牌”沱茶的由来——以“茂恒”及相关商号1939～1948年间台账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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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下关经营茶业的商号中，以产品品质、市场美誉度和占有率而论，“茂恒”仅次于“永昌祥”。据杨克成（严子珍之子。曾任昆明市人民政府副市长、云南省人民政府副省长等领导职务）[6]先生晚年时撰文回忆:“永昌祥……曾经多次联合竞争对手‘茂恒’‘复春和’‘成昌’等在下关市场垄断收购茶叶。办法是划一品级价格，共同进货，分成搭配。”[3]（第9辑），《永昌祥简史》，P66) 因此，在“永昌祥”商号1937年未注册“松鹤牌”沱茶商标以前，既然是“分成搭配”，“茂恒”“永昌祥”乃至其他家商号共同使用“松鹤牌”是大概率事件。即使在商标正式注册以后，鉴于两大商号间的历史渊源，销售或调运对方的产品也是人之常情。表9中“丽江茂恒分公司”经营的“狮牌”“双狮牌”紧茶，很可能就是“永昌祥”商号旗下的产品（12）。至于是哪家商号最开始使用“松鹤牌”生产沱茶，介于当时商标注册制度的不完善和商标使用的混乱实际，目前的史料尚不能提供充分之证明。严子珍之子杨克成、严湘成先生撰写的关于“永昌祥”商号经营茶业历史的文章，历来只称“下关永昌祥沱茶”[3]（第9辑），《永昌祥简史》，P70) 或“永昌祥名牌沱茶”[3]（第42辑），《永昌祥对外贸易概述》，P134) ，无片言提及“松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