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7 两控区政策对东中西部城市GTFP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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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规制有助于提升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吗——基于两控区政策的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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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表中东部城市、中部城市与西部城市分别表示这三个不同的区域虚拟变量与TCZ×Post的交叉项；经济特区与非经济特区分别表示这两种城市等级虚拟变量与TCZ×Post的交叉项

回归结果见表7中的第1-3列，结果表明两控区政策虽然对东部和中部城市的GTFP有抑制作用，但并不显著，对西部城市而言，却有显著抑制作用。其原因在于，东部城市的市场化水平本身较高，良好的区位优势和发展环境吸引了大量外资流入，这有助于经济发展水平提高[34]，却也大幅度地增加能源消耗和环境污染，从而使得东部城市绿色生产率水平整体没有出现显著变化。对中部城市而言，两控区政策也出现了GTFP水平的下降，但影响不明显。其可能的原因是中部城市自然资源禀赋较为丰富，在经济发展中放松能源开采条件，同时政府部门对高能耗、高排放的企业采取较为宽松的措施[35]，从而导致中部城市在发展经济的同时，能源消耗总量不断上升[36]。此外，中部城市由于劳动力丰富低廉、能源禀赋充足及国家产业政策等原因，承接了大部分以劳动密集型与资源密集型为主的产业[37]，从而造成中部城市在实现经济增长的同时，环境污染规模也在不断上升[38]。整体来看，由于传统经济增长与资源环境约束的效应相抵消，使得两控区政策并未显著影响东、中部城市的GTFP。相较于东、中部城市而言，两控区政策对西部城市GTFP的抑制更明显，这可能是由于西部的企业本身创新能力较弱，当遭遇环境规制时，企业提高的成本无法来弥补创新收益，其生产活动受到阻碍[25]，从而降低其生产率水平。此外，西部城市在能源聚集性的产业上具有较大优势，因而政府的投资领域主要集中于能源和资源行业，造成其对能源、资源开发的依赖度很高[39]，因此两控区政策使得西部地区的经济受到重创，而绿色效应又不足以弥补经济增长的损失，造成西部城市的GTFP出现较大程度的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