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估计结果：自由贸易协定与中国出口产品质量——以中国制造业出口产品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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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贸易协定与中国出口产品质量——以中国制造业出口产品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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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OLS回归小括号内是回归系数t统计值；IV-GMM回归小括号内是回归系数Z统计值；中括号内为P值；显著性水平为***p<0.01，**p<0.05；限于篇幅，常数项省略。

根据式（1），本文采用OLS进行估计，控制了年份和行业固定效应。为了克服可能存在的异方差问题，回归结果的标准误采用异方差稳健标准误形式。表2第（1）和第（2）列汇报了估计结果。第（1）列只考虑了自由贸易协定（FTA），自由贸易协定估计系数为正，并在1%水平上显著；第（2）列进一步引入了其他控制变量，自由贸易协定估计系数依然显著为正，表明自由贸易协定对中国出口产品质量提升具有促进作用。对其可能的解释是:一方面，自由贸易协定的缔结降低了关税水平，有些商品甚至达到零关税，比如2005年中国与东盟签订《货物贸易协议》之后，平均关税逐渐下降到0.1%以下，2010年90%以上商品实行零关税，关税减让加剧了国内贸易市场竞争，企业通过自我选择效应和出口中学习效应提高生产率，进而促进了出口产品质量升级；另一方面，自由贸易协定有助于推进中间品贸易自由化，企业进口国外中间品代替国内中间品，降低了中间品成本（Goldberg，2010）[21]，有利于产品质量升级，而且进口中间品种类、数量和质量的增加也能促进出口产品质量升级（许家云等，2017）[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