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企业来源城市等级差异下的价值链分解及其空间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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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价值链的构建如何影响企业国际价值链拓展——来自微观数据的经验实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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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来源:世界银行中国微观企业调查数据，并根据作者整理得到。

下面再结合被考察企业自身所在城市等级差异，进一步揭示其拓展不同空间尺度价值链分工联系的特点。首先参考倪鹏飞[23]的研究，对被考察企业所在城市按照综合发展水平划分为一、二、三和四线城市。由表2可见，相比源自二、三、四线城市的企业，一线城市企业与国际市场上游供应商、下游代理商建立分工联系的水平遥遥领先，尤其是国际空间尺度下游联系；正因如此，源自一线城市被考察企业价值链分工联系的拓展也会面临更加激烈的国际市场同行竞争。由上分析，可以得出如下结论，即被考察企业所在城市等级越高，其拓展国际价值链分工联系的可能性也越大。由表2还可见，对源自一、二、三线城市的被考察企业而言，其建立价值链分工各环节联系的空间布局重心均是城市和国家尺度；但对源自四线城市的被考察企业而言，其建立价值链分工各环节联系的空间布局重心则是市辖区和城市空间尺度。这说明，源于四线城市企业拓展国际价值链分工的可能性偏低。一方面，该类企业价值链分工各环节的空间布局重心决定了其自身能力存在一定局限性；另一方面，其在更大空间尺度拓展价值链分工联系，会面临高等级城市企业的有力竞争。综上分析可以进一步推断，企业价值链分工各环节国内布局重心所在的空间尺度越大，意味着其构建国内价值链分工联系的复杂度和水平越高，因而企业拓展国际价值链分工联系的可能性越大，相对水平也越高。这一发现不仅契合了刘志彪和张杰[3]所强调的中国国内价值链构建重要性的观点，而且提供了来自微观企业层面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