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年龄和性别的异质性回归结果(控制县级层面及行业层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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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民族地区推普助力脱贫攻坚的内在机理及实证分析:基于人力资本视角——语言与国家治理系列研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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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在10%，5%和1%的显著性水平

为进一步研究普通话与劳动者收入相关性可能存在的异质性。将样本分别按照性别、年龄、职业进行分组回归。首先，将样本按照性别及年龄进行分类回归（如表4所示），其中将性别划分为男、女两类，参考劳动力年龄划分标准，划分为18～28岁、29～50岁、51～65岁等三个阶段。回归结果表明，普通话推广对劳动者收入具有明显的积极效应，但对不同的性别及年龄段的影响程度不同。具体而言，一方面，从全样本来看，在1%的显著性水平，男性普通话水平对劳动者收入的影响大于女性，普通话水平提高1个单位，劳动者年度收入提升0.109个单位，而女性则为0.096。另一方面，在性别的基础上，将样本又划分为三个部分（见表4第二部分）进行分析，回归结果显示普通话水平与劳动者收入关系呈年龄的异质性。首先，在年龄为18～28岁的样本中，男女普通话水平与劳动者收入呈正相关关系，但是并不显著。从计量学的角度，可以认为两个变量之间没有相关性关系。18～28岁这组样本为1992～2002年出生的人群，这部分人群基本上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受教育水平较高，普通话水平也较为熟练，普通话推广对于这一部分人群劳动收入的边际效应较小，因此推普对这一年龄段人群的劳动收入并没有显著的积极影响。其次，年龄处于29～50、51～65岁的劳动者，普通话水平的提升对收入具有显著的积极影响，且男性普通话技能对收入水平的影响要大于女性（1）。最后，29～50岁样本与51～65岁样本对比来看，年龄处于51～65岁男性普通话水平对收入水平的影响大于29～50岁的劳动者，但29～50岁女性劳动者普通话水平对收入水平的影响大于51～65岁的劳动者。这可能是两个方面的原因造成的。其一，年龄处于51～65岁的男性普通话水平普遍低于29～50岁的男性群体，但工作年限较长，工作经验丰富，职业技能水平也相对较高。其二，年龄处于29～50岁的女性进城务工所从事的职业大多以服务业和生产性工业企业为主，对普通话的依赖性较强，而51～65岁的女性则大多以在家务农为主，日常生活以方言为主要交流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