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2008—2018年中国对东盟国家出口密集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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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层次视角下中国制造业对东盟贸易质量与改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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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鉴于本文是从一国自另一国进口刻画后者对前者出口，当前缅甸、柬埔寨和老挝部分数据缺乏，故无法计算中国对其出口密集度。图表来源：作者根据UN Comtrade数据整理而成。

统计结果显示（如表1、图1所示），低技术制造业中国对东盟低中（1）发展水平国家具有低出口密集度和较强互补性，对较高发展水平国家则反之，初步判断中国仅对东盟国家具有一定比较优势，竞争优势不足，对东盟贸易质量不显著。具体看，出口密集度上，中国对缅甸、柬埔寨出口密集度最高，其次是越南和菲律宾，且自2014年开始，对两国出口密集度逐渐高于中国对世界平均水平；对其他东盟国家，中国出口密集度虽不显著，但呈现不断上升趋势，尤其是除新加坡以外的泰国、马来西亚、印尼等，2014年中国出口密集度较显著提升。从互补性来看，中国对东盟强弱程度和中国对其出口密集度高低基本对应。对于东盟中经济发展水平相对较高的泰国和马来西亚，贸易互补性不显著；对东盟中等发展水平的越南、印尼和菲律宾，有一定互补性，但是并不十分显著（仅在0.8以下）；对发展水平最高的新加坡互补性则接近0.8水平。基于上述结果，本文猜想：（1）中国低技术制造业仅对东盟中低等发展水平国家和低技术制造业空心化的新加坡具有一定比较优势，而对处于东盟中上等发展水平的泰国和马来西亚，中国出口比较优势不断减弱，尤其是最终品出口为主，导致与这些国家出口商品结构相似性增加；（2）中国对经济发展水平相对较好的东盟国家直接投资和产业转移增强，导致对其出口密集度不足，同时可能面临东盟外资企业的竞争，导致双方互补性不足。针对第一种猜想，长期最终品输出，不利于以最终品出口为主的东盟对华贸易平衡，影响双方后续贸易环境和可持续性，亦不利于中国制造产业结构优化调整和分工角色改善；针对后种猜想，直接投资和产业转移有助于中国低端过剩产能调整，推进产业结构优化，但是如果面临东盟外资企业较强竞争，将阻碍产业结构优化。按照上述猜测，中国低技术产业并未实现产业内和产品内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