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 分区域回归结果:数字普惠金融发展与区域创新水平提升——基于内部供给与外部需求视角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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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普惠金融发展与区域创新水平提升——基于内部供给与外部需求视角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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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数值为估计系数的t值,*、**、***分别表示在10%、5%、1%的统计水平下显著。

其次,列(1)-(6)以及列(7)-(12)分别列示了东部地区和中西部地区的间接效应估计结果。其中,东部地区的产业升级中介效应显著,而人力资本中介效应不显著,即在东部地区内,数字普惠金融可以通过促进产业升级间接促进区域创新水平的提高,但通过促进人力资本积累间接促进区域创新这一渠道作用不明显。中西部地区的人力资本积累中介效应显著,而产业升级中介效应不显著,即在中西部地区内,数字普惠金融可以通过促进人力资本积累间接促进区域创新水平的提高,但通过产业升级间接促进区域创新这一渠道作用不明显。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本文认为主要在于两方面:第一,相较于中西部地区,东部地区经济发展水平较高,一直是各层次人才寻求自身发展的首选,东部地区也因此拥有较高水平的人力资本。相反,中西部地区因受经济发展水平的限制,对人才的吸引水平相对偏低,人力资本水平偏低。因此数字普惠金融对人力资本积累的促进作用在中西部地区更为明显,而在东部地区较为不明显;第二,虽然我国整体产业结构都存在提升空间,但相较于中西部地区,东部地区产业升级的步伐较为领先,中西部地区的产业升级很大程度体现出跟随东部地区产业升级的特点,因此,数字普惠金融发展促进产业升级进而提高区域创新的作用在东部地区更为明显,而在中西部较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