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父 (母) 高等教育获得的二项logit回归倾向值预测模型结果》

《表3 父 (母) 高等教育获得的二项logit回归倾向值预测模型结果》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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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学历家庭影子教育支出是否更多——基于倾向值匹配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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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p<0.01,**p<0.05,*p<0.1;2.表中报告的是非标准化回归系数,括号中的数字是标准误

但是,父(母)的高等教育获得是具有“选择偏差”(selection bias)(1)的。表1还给出了其他混淆变量的描述性统计量。表1中同时也对父(母)高等教育获得与各个混淆变量进行了卡方检验或t检验,卡方检验或t检验的初步结果表明了样本中的父(母)高等教育获得的选择偏差确实存在(除了与父母辅导子女功课时间、学生性别的检验结果在5%的水平上显著外,与其他混淆变量的检验结果均在1%的水平上呈现显著相关性)。即使是将这些变量同时纳入二项logit模型来对父(母)高等教育获得作预测,许多变量仍然是统计显著的(见表3)。表3的二项logit倾向值预测模型的结果显示:所在地区的行政级别上,相对于生活在直辖市的父(母)而言,生活在省会城市的父(母)获得高等教育的几率要高出60.3%(e0.472-1=0.603),而到了地级市和县级市,此种几率则要分别降低18.8%(1-e-0.208=0.188)和30.6%(1-e-0.365=0.306);在所属地区上,相对于生活在东部地区的父(母),仅中部地区显著,中部地区的父(母)获得高等教育的几率要低44.1%(1-e-0.581=0.441);家庭背景因素即由父母本身所带来的或创造的这些因素会影响到父(母)获得高等教育的几率。具体来说,学生生身父亲获得高等教育的几率要比生身母亲高40.8%(e0.342-1=0.408);农业户口的父(母)要比城市户口的父(母)低83.8%(1-e-1.818=0.838);相比于白领阶层的父(母),蓝领阶层的父(母)的发生率要低87%(1-e-2.043=0.870),而农民阶层的父(母)的发生率更要低87.3%(1-e-2.061=0.873);相比于经济状况较为困难的家庭,中等经济状况的父(母)的发生率则要高出63.9%(e0.494-1=0.639),而家庭富裕的父(母)的发生率更要高出210.2%(e1.132-1=2.102)。我们关注的户籍上的不平等在高等教育机会获得中体现得十分明显[25-26],在20世纪90年代中,中国的城乡二元体系更为牢固,这对于当时的高考学生,尤其是农村学生来讲,无疑是最大的向上流动的壁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