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直接法”在日本殖民地、侵占地的“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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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侵略统治时期的日语“直接法”教学——以中国东北地区朝鲜族小学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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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表格根据以下资料整理而成：山口喜一郎.日本語教授法原論[M].東京：新紀元社，1943；.「国語読本」[M].：，2012:205-299；久保田優子.植民地朝鮮の日本語教育[M].福岡：九州大学出版会，2005:282-298；徐敏民.戦前中国における日本語教

那么，与中国东北地区朝鲜族学校相比，朝鲜半岛的学校情况如何呢？笔者认为，虽然东北地区朝鲜族学校的教育内容、教学法等与朝鲜半岛的学校十分相似，但从教师队伍和殖民空间这两个要素来考察，能推测出“直接法”在朝鲜半岛实施得更彻底，其原因如下：1）朝鲜半岛的学校拥有更多高水平的日语教师。这一时期，日本在朝鲜半岛通过大学、师范学校及“教师养成所”等培养了一大批日语教师，但对于培养出来的“人才”，首先考虑“为自己所用”。虽然有不少日本教师和朝鲜教师从朝鲜半岛被派往中国东北的朝鲜族学校，但大都年纪尚轻、经验不足。经验丰富，水平过硬的教师依然留在朝鲜半岛。仅从日本教师的比例来看，便能得知日本更重视对“完整的殖民地”朝鲜半岛的人民的奴化。如1936年在伪满洲国日方直接经营或提供补贴的朝鲜族学校中日本教师所占比为14%，低于21年前（1915年）朝鲜半岛的公立普通学校日本教师的比例29.1%[17]。2）与朝鲜半岛的殖民空间相比，伪满洲国的殖民空间显得有点“松散”。对于伪满洲国，日本无法像对朝鲜半岛那样实施赤裸裸的殖民统治；虽然企图通过“分而治之”的政策隔断各民族之间的联系，但未能完全将东北朝鲜族孤立化。而封闭、严密的朝鲜半岛殖民空间，则有利于“直接法”的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