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锚触底速度:从林憾及其文学作品看20世纪20~30年代鼓浪屿文化的流动、层累与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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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林憾及其文学作品看20世纪20~30年代鼓浪屿文化的流动、层累与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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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憾认同徐玉诺赞赏他的“音节、意境与艺术之美”也有自己的理解。首先,林憾突出“优美”,他在《影集》自叙中说:“文字的优美是艺术方面的批评,而且极占重要,我的意见,优美有三项条件(一)达意;(二)简洁;(三)音节。”“达意”是指“我们要描写一个天然的景色,不但要把‘美’的成分写出就算是好;更要把我们受的美感,愉乐,和一切的情绪写出,传达于读者”。“简洁”是指“若要表现一个情感或意思,应当使读者精神集中,而所有的各个字必要极有精彩,都能强力打击读者的心,加以一种紧压,或是引申读者情绪入于缥缈的意境。”“音节”是指音韵与节奏,“‘音韵’是情绪的声调,‘节奏’是文字里天然的抑扬,都要和该诗的感情意义相调和。”其次,林憾特别注重以真实情感分清“诗”和“假诗”,他的意见是:“诗必须有真实的情感,加了想象,才算是诗。”(3)在这样的诗歌写作理念之下,林憾吸纳了古典诗韵味,保持追求“美”与“真”的风格,比如他的月亮诗:“月是那么皎洁清白,带着轻微的密色。在烘托的白云底子,映一圈华丽得光彩。/在窗间得小天地,只有我、月、风、云,四个超乎尘间的,静寂地相慰相怜。”(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