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 产能转移和技术进步机制的检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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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直接投资与中国产业结构升级——基于产能转移与技术进步双重视角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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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是z值；*、**和***分别表示在10%、5%和1%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

此外，根据估计结果，我们还可以进一步测算出产能转移和技术进步两种效应的影响幅度。其中，产能转移效应占总效应的比例约为20.93%（0.0004×313.2550/0.5988≈0.2093），技术进步效应占总效应的比例约为25.03%（0.0147×10.1961/0.5988≈0.2503）。该结果表明，一方面，现阶段对外直接投资促进中国地区产业结构升级的技术进步效应略高于产能转移效应。可能原因在于，在进入21世纪后，对外直接投资呈现迅猛发展势头，其中技术寻求型的对外直接投资数量更是与日俱增，对国内的逆向溢出规模明显扩大，与此同时国内的人力资本积累和技术进步等方面也取得了快速发展，对跨国企业带回的先进知识和技术的吸收能力也在不断增强；加之技术进步作为经济增长最核心的内生动力，对产业结构升级的促进作用也更持久和显著。当然，近些年中国在化解产能方面也取得了诸多实质性进展和成果，如通过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一带一路”倡议以及国际产能合作等方式和途径，将国内不再具备比较优势的过剩产能，通过对外直接投资的方式转移到对其需求较高的部分国外市场，从而将国内稀缺要素和资源配置到相关新兴产业中去，有效推动了国内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另一方面，该结果还证实了除产能转移和技术进步机制外，对外直接投资还可以通过其他渠道促进国内产业结构升级，即前文所提及的资源补充效应、产业关联效应等，随着数据可得性的增强，未来可进一步对上述机制进行更为详细的经验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