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国际法院迄今涉及强行法规则的案件[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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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法院对强行法的发展：规则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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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1969年之前，国际法院并没有认定或适用过强行法规则，但强行法这一概念显然也在其关注范围之内。[12]在1969年“北海大陆架”案的判决中，国际法院已经提及强行法———当然，国际法院在此是“既不试图讨论强行法问题，更不想就该问题作出任何论断”[13]，由此亦可看出，国际法院在面对强行法这一“新生事物”时是极其谨慎的。[14]在1969年《条约法公约》通过之后，迄今国际法院也仅在15个案件的判决或咨询意见中涉及相关强行法规则，具体内容详见表1。此外，在这里还有必要先作一下特别说明，即本文在考察国际法院涉及的强行法规则时，将与“对一切义务”（obligations erga omnes，有时也被译作“对世义务”“对所有人义务”）相关的规则也纳入考察范围；这是因为，虽然“对一切义务”与强行法在国际法上是两个概念，但这两者显然是紧密相关的，[15]包括特别报告员特拉迪教授在内的很多国际法学者都赞同这一点，并认为“强行法涉及规则的内容，‘对一切义务’指明规则的适用对象，并且是适用强行法的一种结果”[16]，简而言之，尽管并非所有的“对一切义务”都构成强行法，但强行法规则都具有“对一切义务”的性质，而且，国际法院涉及的“对一切义务”规则大部分又被其进一步认定为强行法———这一点会在下文展开论述，因此，本文把“对一切义务”纳入考察范围是基于法理和实践的现实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