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按家庭类型所作的社会资本分析》

《表1 按家庭类型所作的社会资本分析》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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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背离能否减少贫困——对喀麦隆环境移民自行回迁的批判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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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b)显示了关于家庭成员是否属于团体和关系网络的调查的结果。有人注意到,目前仍居住在安置营中的政策遵守户当中,加入团体和网络并成为其成员的家庭的比例明显高于政策背离户(分别为93.1%和65.5%,P=0.000)。为了对社会资本进行量化,认可自己属于团体和网络成员的家庭,被要求为所有家庭成员报告这种关系所属的团体和关系网络的确切数量。这是衡量社会资本的一个关键变量(Grotaert et al.2004)。然后,将家庭成员总人数除以家庭规模,得出人均关系网络数量。结果如表1所示。从表1中可以推断出政策背离户的人均社会资本显著低于政策遵守户(前者均值≈1.5±1.7,后者均值≈3.5±1.8,P=0.000)。两类家庭的人均亲密朋友数量(≈3)大致相似(P=0.622)。研究表明,社会资本具有影响经济结果的潜力(Granovetter 1985;Grotaert et al.2004)。因此,那些遵守政府政策、希望只有在危险社区恢复安全时才从安置营返回的家庭,可能比那些背离政策家庭更有可能从他们的关系网络中获益。这似乎是一个人们不移居的动机因素。换句话说,丰富的社会资本有可能促使人们服从。根据关键信息提供者访谈和焦点小组讨论提供的信息,政府和其他捐助方对这些被重新安置的居民的支持通常是通过这些团体提供的,非背离户参与此类团体和关系网络成为其成员的正当性得到了进一步的证明。此外,对关键信息提供者的访谈显示,所研究的社区当中,不属于团体的妇女在应对家庭成员生病或死亡等与生计有关的压力和冲击时,会面对巨大的困难,因为她们没有完全融入这种道德经济。这种缺陷,很可能为自行返回提供了动力。例如,布鲁赫等人(Bruch et al.2017)报告说,社区意识、医疗保健、娱乐和教育设施的获得,推迟了日本东部福岛灾难受害者返回原灾害社区的愿望。然而,假设社会资本对影响经济结果的重要性已经急剧下降,特别是在喀麦隆的案例研究中,通过专业团体分配的政府支持援助已经不再定期持续提供(Etaka 2007),那么,在理性的、承担风险的环境移民家庭中,出现政策背离行为的可能性就会增多(Balgah and Buchenrieder 2011)。然而,那些希望和依赖社会网络的人却不太可能选择返回。这些趋势,显然也存在于我们的样本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