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控制省份异质性后地方文化对出口贸易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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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出口贸易的内生动能:来自地方文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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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和***分别表示10%、5%和1%的显著性水平，括号内为标准误。

考虑到地方（省份）异质性仍然可能会对出口贸易产生重要影响，如果不对其予以控制很可能会导致遗漏变量问题的产生并影响到估计结果的准确性。因此，本文进一步引入中西部省份、沿海省份2个虚拟变量，考察地方文化对出口贸易的影响是否稳健。表2汇报了基于混合OLS和固定效应模型的参数估计结果。第（1）-（2）列分别引入中西部省份、沿海省份2个虚拟变量，发现，第（1）列中文化创新性对出口贸易的影响在1%水平上显著为正，文化包容性的回归系数同样为正，但未通过显著性检验，而第（2）列中文化创新性和文化包容性的回归系数均至少在5%的水平上显著为正；第（1）列中中西部省份虚拟变量的回归系数为-1.000，第（2）列中的沿海省份虚拟变量的系数为0.904，反映了地理区位因素对出口贸易的影响呈现出由中西部地区向东部地区逐渐增强的趋势。在第（3）、（4）列将省份异质性虚拟变量同时放入回归模型中，并分别采用混合OLS和固定效应模型进行估计，估计结果基本一致。从系数大小来看，文化创新性每增加1个百分点，其对出口贸易的促进作用将增加1.3-2.7个百分点；文化包容性每增加1个百分点，将会对出口贸易带来1.2-1.4个百分点的拉动作用。从控制变量来看，地区生产总值、外商直接投资以及产业结构对出口贸易的影响仍然显著为正，且影响系数的大小与基准回归相比变化不大。到最大港口的距离对出口贸易的影响仍然呈“U”型非线性关系，但拐点出现的区间范围有所扩大，大概在1300-1600公里处。此外，2个新引入的虚拟变量，即是否为中西部省份和是否为沿海省份的回归系数均通过1%的显著性检验，且东部省份的出口贸易系数显著高于中西部省份，沿海省份显著高于其他地区省份，反映了东、中、西部出口贸易发展不均衡的事实，这与地方文化特质有极大的关系，也验证了文章开头提出的问题，即东、中、西部出口贸易发展失衡可能是受到地方文化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