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地方文化对出口贸易影响的时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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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出口贸易的内生动能:来自地方文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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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表所采用的回归方法为截面OLS估计，*、**和***分别表示10%、5%和1%的显著性水平，括号内为标准误，表中的控制变量包括ln GDP、lnfdi、industry、ah＿road、ar＿road、as＿road。

从表3呈现的地方文化影响出口贸易的时变性来看，文化创新性和文化包容性对出口贸易的影响呈现出波动上升的趋势。其中，1994—1995年文化创新性对出口贸易的影响为负，虽未通过显著性检验，但负向影响系数逐渐减弱，且在2000年对出口贸易的正向效应开始显现，并在此后不断增强。文化包容性在2010年的回归系数虽然未通过显著性检验，但已由1995年的负向系数转为正向影响，并在2010—2017年间对出口贸易的正向效应不断增强。由此说明了地方文化对出口贸易的影响具有渐进性、长期性和动态性特征。另外，到大港口距离对出口贸易影响的拐点不断向内陆地区延伸，由1994—1995年的1300-1400公里处延伸至2005—2017年的1500-1600公里处，其原因一方面可能得益于中西部地区内外开放程度的不断提高以及由大规模人口流动触发的东中西部文化交流、碰撞与融合形成的知识外溢；另一方面得益于交通基础设施的发展形成的通勤效率的提高所带来的时空距离的压缩进一步降低了贸易的交易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