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机制检验：制造业投入服务化与出口产品质量升级——来自中国制造企业的微观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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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业投入服务化与出口产品质量升级——来自中国制造企业的微观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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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5第（1）列对应于式（5），是基准回归方程的回归结果。从（2）、（3）列结果可知，制造业服务化对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和创新效率具有积极的正向影响，并且影响显著，验证了假说3和假说4。从第（4）列结果来看，加入中介变量全要素生产率（tfp）之后，核心解释变量ser和中介变量tfp对产品质量的影响系数都为正向，并且十分显著。值得注意的是，核心解释变量ser的回归系数较基准回归中系数下降了，这表明了tfp存在部分中介效用，这个结果验证了假说1。而从第（5）列结果来看，加入中介变量创新效率（innov）之后，核心解释变量ser对产品质量的影响依然为正并且非常显著，但是innov对产品质量的影响虽为正但并不显著，核心解释变量ser的回归系数较基准回归只是略微下降。遗憾的是，用依次检验法似乎无法直接验证创新效率的间接效应的显著性，而Bootstrap法的检验力度高于依次检验（MacKinnon et al.，2002）。所以，我们此时改用Bootstrap直接检验法来检验“H0:β1γ2=0”。这个方法适用于两个系数中至少有一个系数不显著的情形。通过检验，我们发现置信区间内不包含0，所以系数乘积显著，即间接效应显著。至此，我们验证了假说2。第（6）列将两个中介变量都加入方程，发现ser的系数依然显著为正，但是估计系数的大小较以上回归都略有下降，进一步证实了生产率和创新效率作为中介变量，能够传递制造业服务化对于产品质量升级的部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