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进口技术正外部性的基本检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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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进口能带来成本节约效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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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在10%、5%、1%水平上显著；括号中为t值；各列模型均控制了年份和地区固定效应，并包含常数项。表2、表3同。

首先考察不包含成本变动时加权的进口来源国R&D资本对中国工业TFP的整体影响，检验结果见表1。其中，第（1）、（2）、（5）、（6）列包含进口额前5位来源国，第（3）、（4）、（7）、（8）列放宽至前10位。固定效应下的F统计量、随机效应下的LM统计量和Hausman检验结果共同指向了更适合采用固定效应模型，并且同时控制年份和地区固定效应时拟合优度表现更好。由第（1)—（4）列发现，无论是否加入国内R&D资本存量（lnrd），以“溢出渠道”加权的来源国R&D资本存量（F1）对工业TFP的影响均在0.01水平上显著为正，多数情形下中国的进口技术正外部性效应普遍存在，即高质量进口能够促进生产率提升。加入lnrd后，与未加入时相比，F1系数绝对值和显著性水平有部分降低，且lnrd的系数显著为正。这说明，进口品中含有的来源国R&D资本增加刺激了进口主体研发投入，进口技术正外部性得益于工业部门自身技术研发的传导作用，同时也不否定进口技术正外部性的其他重要渠道。这一发现与Thomas and Schmitz(2001）的“创新激励”观点一致。另外，本文研究的是分省份进口来源国R&D资本（不区分进口品类型）对工业TFP的影响，这样的数据结构使得第（1）—(4）列的结果印证了一些相关研究的观点，即无论中间品还是资本品进口，对国内研发活动和生产率都有显著推动力（张杰等，2015；余淼杰和李晋，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