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环境规制对企业研发的影响(稳健性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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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规制、技术距离与异质性企业研发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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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各列回归中均通过差分控制了企业固定效应和时间固定效应。括号中为标准误，集聚在省份层面上以修正异方差。***、**、*分别表示显著性水平1%、5%和10%。

对于研究结论的稳健性，本文考察以下可能影响估计结果的方面:第一，同期其他事件的影响。如果环境规制政策同期也发生其他事件，那么企业研发的变化可能是受到其他事件的影响，而非环境政策本身。对于2006年中央对地方政府分配的SO2控制计划，同期发生的主要事件有2008年北京奥运会前期准备和增值税改革。为了奥运会顺利举办，北京及北京周边的天津和河北对污染企业进行了严格整治，这可能使得这些地区的企业行为并非来自“十一五”中的环境政策而是奥运会的影响。为此，表4的第1列从样本中剔除北京、河北和天津的数据，重新进行回归，发现估计结果并无太大变化。对于2005年左右实行的增值税改革允许试点地区从税基中抵扣购买的固定资产，该项改革增加了投资并会对资产比重高的企业带来更大影响，为此参考Shi and Xu（2018），在第2列加入企业固定资产控制这种异质性影响，发现回归结果也没有明显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