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基于行业分类的模型估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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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业风险、异质性资本与农民工社会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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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统计水平上显著。

不同行业的失业风险发生的概率及造成的影响各有不同,在上述全样本的讨论中并没有将进城农民工所分布的行业进行区分。为了讨论不同行业的失业风险对社会融合水平的影响,这里采取不同行业的子样本进行分位数回归。课题组调研的进城农民工涉及到建筑业、制造业、零售批发业、物流业、餐饮住宿以及其他服务行业等九种行业。为便于下文讨论,本文将调研所涉及的九种行业分为服务业、制造业和建筑业三种基本类型,其中:服务业样本415个、制造业样本268个、建筑业样本239个。基于三种行业的分位数回顾结果如下表3。每种行业的分位数回归均采取稳健性回归的结果,并且对人力资本、社会资本和个人特征和家庭特征都予以控制,保证结果具有可比性。表3第1至3列分别代表服务业、制造业和建筑业三个子样本的失业风险回归系数。从第1列的结果来看,服务业子样本的失业风险对农民工社会融合水平具有显著负效应,且随着分位点的提高,负效应越大。该变化规律与前文全样本的分析保持一致,也间接证明前文结果具有稳健性。第2列的结果显示,高分位点上失业风险对制造业农民工社会融合水平具有显著负效应,且比低分位点的影响大。第3列的结果显示,低分位点上失业风险对建筑业农民工社会融合具有显著负效应,但随着社会融合水平的提高,该效应方向由负转正。上述变化特征表明,不同行业的农民工在社会融合水平的低分位点上受失业风险冲击较大,但均为负向影响;高社会融合水平的建筑业农民工比其他行业的农民工的抗风险能力较强,社会融合水平不易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