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调节效应回归结果：新冠疫情背景下的用工荒:基于人口流动与复工复产政策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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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疫情背景下的用工荒:基于人口流动与复工复产政策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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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在1%、5%统计水平上显著，括号里为异方差稳健的标准差。

为了进一步检验政策对缓解劳动力供给不足情况的影响，我们在模型中加入政策变量与人口净流出的交乘项（Treat×Post×log(Netoutflows）)。从表3中可以看出，无论是在有无政策和政策强度的分析中，Treat×Post×log（Netout flows）与log（No.Policy）×log（Net outflows）的系数在5%的检验水平下显著为负，说明随着人口净流出规模的增加，政策对复工的积极作用逐渐减弱。换言之，由人口净流出所造成的劳动力短缺会削弱政策的实施效果。因此，复工政策虽然能够部分缓解前期人口流出对复工的负面影响，但当累计人口净流出规模过大时，政策也无法完全消除由此造成的劳动力短缺问题对复工的阻碍，或者说，复工政策的有效性受到当地人口流动情况的制约。此外，已有的研究结果显示，开发区等区域性优惠政策的使用会导致企业对政策产生“寄生性”行为，即政策优惠期结束，企业会选择倒闭或搬迁至可以提供更大优惠政策的地方[24]。类似地，在这次疫情爆发后，部分企业也对复工政策产生了“寄生性”，会利用政策文本中存在的漏洞来获取更大的经济利益，如通过招聘“虚拟员工”或与劳动者签订就业合同后迅速解约等方式以获得更多的资金补助[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