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银川自2015年—2018年接待各类考察学习行政审批局模式的数量（单位：批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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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性赋权”：地方政府何以应对改革创新的法治困境——以银川行政审批制度改革创新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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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数据是作者根据“银川调研资料（201903）”整理而成。

学者杨瑞龙指出，“上级领导对于地方政府从事的制度创新能否正式认同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31]。在现有体制下，获得上级领导的认可与支持是地方政府为其创新寻求合法性证明的重要途径[32]。于是，地方政府会设法邀请上级领导来当地视察，让上级领导在正式或非正式的场合对其创新作出表态，从而使其创新工作实现合法化。在获得上级领导赞许的表态或批示后，地方政府便主动对外宣传以展示其改革创新的合法性。事实上，银川为其行政审批局模式寻求改革创新合法性就是遵循这一逻辑。银川自2014年建立行政审批局之后，就主动对外宣传“一局一章管审批”的改革壮举，如此力度之大、范围之广、影响之深的改革创新引起了李克强总理的关注。2016年2月，李克强总理在宁夏考察时特意参观了银川行政审批服务局（市民大厅），在听取主要领导的工作汇报后，指出“银川行政体制改革切实做到了简政放权到位、放管结合到位、优化服务到位”。这一赞许便成为银川行政审批局改革创新的合法性依据。事实上，在银川改革创新的核心推动者看来，“银川行政审批服务改革的合法性就是来源于李克强总理对银川改革的三个到位的肯定”。（访谈资料YC201903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