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作格语言A、O成分的主语属性(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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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格性与作格语言的“主语”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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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作格性的连续统特征出发，再来看作格语言语法关系项的主语属性，就可以做出更为清晰的判断。就句法特征而言，迪尔巴尔语符合典型作格语言的句法特征，所有句法操作均以S/O为句法中枢词，恩加语表现受格语言的句法特征，以S/A为句法中枢词，而伊帝尼语则混合使用S/O和S/A中枢词。由于作格性的根本特征在于S/O，可以为三种作格语言建立典型性的等级序列:迪尔巴尔语>伊帝尼语>恩加语。直观观察可以发现，典型的作格语言如迪尔巴尔语的通格成分O显然具有更强的主语属性，O有着除语义特征以外的Keenan（1976:324）总结的所有典型主语的特性:零形态标记，往往位于作格成分A之前（迪尔巴尔语的基本语序为OAV）；随着作格性的变弱，A与典型主语的特征渐趋一致，如在恩加语中，除格标记特征以外，A几乎无例外地具备了所有主语属性，如A控制动词数的一致关系，且位于O成分之前（恩加语的基本语序为AOV），而作格性居中的伊帝尼语的情况则相对较为复杂，A与O都具备充当主语的潜质，其中A相对于O具有微弱的主语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