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先天性免疫应答相关细胞的炎症作用及分子机制》

《表2 先天性免疫应答相关细胞的炎症作用及分子机制》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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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7N9禽流感病毒跨种间传播及其感染人气道黏膜的分子机制研究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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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F.肝细胞生长因子;PRR.模式识别受体;TRAIL.肿瘤坏死因子相关的凋亡诱导配体

一些固有样T细胞(innate-like T cells,ILCs)、γδT细胞[77]及黏膜相关不变T细胞(mucosal-associated invariant T cells,M AIT细胞)[78]可产生炎性因子和免疫调节因子,如IFN-γ、TNF-α、IL-22、IL-17、IL-33[79-91],其中IL-33可在感染禽流感病毒时保护肺上皮组织。黏膜途径激活ILCs后,细胞表面的肿瘤坏死因子相关的凋亡诱导配体(TNF-related apoptosis-inducing l i g a n d,T R A I L)、C D 4 9 a和C D 2 8表达均增加,I F N-γ分泌增加,同时可诱导免疫检查点分子糖皮质激素诱导的肿瘤坏死因子受体(glucocorticoidinduced tumor necrosis factor receptor,GITR)和细胞毒T淋巴细胞相关抗原4(cytotoxic T lymphocyteassociated antigen-4,CTLA-4)的表达[82]。程序性死亡受体1(programmed death receptor 1,PD-1)表达于髓样和淋巴样细胞,通过与配体PD-L1和PD-L2结合下调免疫应答信号。研究发现,禽流感病毒感染的AECs中PD-L1表达增加,免疫应答下调,是机体减轻免疫损伤的机制之一[81](表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