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专业化集聚和多样化集聚的空间效应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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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性服务业集聚与城市经济绩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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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10%、5%和1%的显著性水平，括号内为t值。

空间计量回归所得到的系数难以有效反映解释变量对被解释变量的直接影响和间接影响，而使用偏微分方法能够避免点估计存在的偏误[32]。基于该思路，本文对不同空间权重矩阵下的估计结果进行分解，结果如表5所示。专业化集聚的直接效应显著为正，说明专业化集聚有助于形成专业化分工，促使制造业企业专注于其优势业务，提高资源配置效率，从而促进城市经济绩效的提升。专业化集聚的间接效应结果显示，专业化集聚有助于提升邻近城市经济绩效，表明专业化集聚促进了知识和信息在产业内的共享和扩散，形成知识和技术的外部溢出[33]。多样化集聚的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均显著为正，说明多样化集聚有助于提升城市经济绩效，并存在正向外部溢出效应，多样化集聚能够为下游企业提供多样化的中间服务，不仅有助于实现金融和信息技术服务等中间投入品的共享，还能够促进上下游产业的前后向关联，促使企业获得产业间传递的异质性知识，推动城市技术创新和产业结构升级。上述结论在不同的空间权重下仍然成立，进一步排除了所得结论的偶然性。值得注意的是，专业化集聚的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均大于多样化集聚，可能的解释是:近年来，各级地方政府基于勤政动机盲目追求高水平生产性服务业集聚，而忽视了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应该同城市规模、产业结构以及工业化水平相匹配，低质量的堆砌式集聚易出现资源浪费和要素扭曲[28]，这种产业错配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多样化集聚效应的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