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基于出口产品结构的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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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利共赢:中国对外援助与受援国出口能力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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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数值为方差聚类（国家维度）调整后对应的P统计量，下同。

为了回答这一问题，本文将中国对外援助划分为“促贸援助”（lnaid＿Af T）和非“促贸援助”（lnaid＿nAfT）两类，检验援助类别对中国对外援助与受援国对华出口能力提升关系的影响。受到数据限制，我们无法直接得到中国“促贸援助”数据，国内外也尚未形成关于新兴经济体“促贸援助”概念相对一致的界定方法。借鉴Lemi（2017）的方法，本文将流向交通、通信、健康、贸易、旅游、教育项目的援助作为中国“促贸援助”的代理变量，估计结果见表6。其中，第（1）～（2）列分别给出了中国“促贸援助”和非“促贸援助”对受援国出口能力提升的影响，发现第（2）列中核心解释变量（lnaid＿nAfT）的系数显著为正，说明中国非“促贸援助”促进了受援国对华出口能力提升，中国对外援助促进受援国对华出口能力提升的作用效应可能主要是由非“促贸援助”产生的。由于中国“促贸援助”规模相对较小（1）、起步较晚以及缺乏专门的统计指标，并未发现“促贸援助”对受援国对华出口能力提升产生显著的促进作用。基于中非关系的重要性以及国内外相关文献较为关注“促贸援助”对非洲国家出口能力提升影响的现实情况，本文还剔除了非洲以外的其他受援国样本，仅保留非洲国家样本，进一步研究了中国“促贸援助”对非洲国家出口能力提升的影响，估计结果见表6的第（3）列，发现中国“促贸援助”也并未促进非洲国家对华出口能力提升，这与Lemi（2017）的研究结论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