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自变量的预期符号：全球和地方力量对中国城市制造业增长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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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和地方力量对中国城市制造业增长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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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力质量的回归系数虽然没有完全验证假设3，但有合理的解释，并表明劳动力质量是促进现有企业成长的重要因素。在2003—2008年，城市的劳动力质量越高，现有企业的成长越能够带来城市就业快速增长，使城市处于惯例型增长模式，这与假设3的前半部分一致。然而，在2008—2013年，城市的劳动力质量越高，反而不利于现有企业的成长，使城市处于缓增型，这与假设3的后半部分相反。不过，观察后一时期缓增型城市的空间分布可知，这些城市很多位于珠江三角洲、长江三角洲和海峡西岸城市群。这些高度工业化的地区，在2008年前以外向型制造业为主，劳动力质量很高，却恰恰是受到全球金融危机导致的国际市场需求放缓影响最严重的地区。外生冲击的强大负面作用还未完全消除，现有企业也不可能迅速平衡国际和国内2个市场，导致2008年的劳动生产率很高，2008—2013年的就业增长却低于全国中位数，成为缓增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