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7 审计试点期间空气质量改善与官员晋升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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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资源资产离任审计与空气污染防治:“和谐锦标赛”还是“环保资格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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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计试点期间，环境绩效与地方官员晋升概率的关系如表7所示。在Panel A中，第（1）列试点城市空气质量改善值DAAQI的系数（2）为正，且在10%的水平上显著，说明空气质量改善提升了试点城市官员的晋升概率；由第（2）列的结果可知，在非试点城市中不存在上述环境效应，而ECO的系数显著为正，说明经济绩效在非试点城市的官员晋升中仍占据着重要地位。结合前文的分析，以约束性指标PM10和PM2.5作为空气质量的衡量指标，第（3）、（5）列的结果表明，试点城市中关键解释变量DAPM10和DAPM2.5系数分别在10%，5%的水平上显著为正。第（4）、（6）列非试点城市中经济绩效指标显著为正但环境绩效指标的系数仍不显著。在Panel B中，由模型回归结果可知，第（1）、（3）和（5）列中DAAQI、DAPM10以及DAPM2.5的系数显著为正，表明上文估计结果有一定的稳健性。同时，第（3）列中关键解释变量TENURE5×DAPM10的系数约为0.11，且在5%的水平上显著，而第（4）列中无论DAPM10或TENURE5×DAPM10的系数都不显著。结合前文的分析，PM10是《大气污染防治行动计划》中唯一全国性定量考核的约束性指标，交互项的系数显著为正，表明PM10的减排绩效提升了试点城市任职期满官员的晋升概率，为考察审计试点期间环境绩效与官员晋升关系提供了进一步经验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