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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编　中华民国十五年1939

（○五五七）北京政变，段祺瑞临时执政政府濒临瓦解，段托庇于法使馆，曹锟恢复自由。四月九日1939

中华民国外交史料汇编第五册　目录1939

（○五五八）段祺瑞临时执政府国务总理贾德耀，本日通告驻京使节团，「预计在最短期间，必能排除目前一切之障碍，而恢复从前之政治原状」。四月十二日1940

（○五五九）段祺瑞四月十六日重回执政府，本日通电复职，下令撤免发动政变之京畿警卫司令鹿钟麟之本兼各职，司法总长与司法次长等亦予撤免。四月十七日1941

（○五六○）北京政潮汹涌，段祺瑞本日下野，发布任免命令与通电各省军民长官，命外交总长胡惟德摄行临时执政职权。四月二十日1942

（○五六一）国民政府发表宣言，力促各国不予承认军阀盘据之北京政府，「免干涉我国内政，延长我国内争」。四月二十二日1943

（○五六二）十二国调查在华治外法权委员会完成第一阶段调查工作，我国代表王宠惠续提领事裁判权以外之治外法权问题。四月二十八日1945

附录：梁龙撰，租借地内法权收回问题1946

（○五六三）在军阀妥协下，吴佩孚力荐颜惠庆摄行大总统职务。曹锟本日（复职的同时），通电辞职。五月一日1966

（○五六四）北京政府出席关税会议代表沈瑞麟等通电全国，报告关税会议经过情形。五月十一日1968

附录：上海总电颜惠庆、顾维钧反对「关税会议」仅依华府条约加征附税。六月七日1970

（○五六五）北京外交总长颜惠庆五月十三日组摄政内阁摄行大总统职权。本日照会驻京使节团；惟使节团亦于本日决议，暂不予正式承认。五月十八日1973

（○五六六）北京公使团会议决定，有条件承认颜惠庆职位。五月十八1974

附录：国务院摄行大总统令1975

（○五六七）颜惠庆摄政内阁，实际上本日始正式就任，但在奉直军阀操纵之下，就任之日，亦即被迫辞职之时。由海军总长杜锡圭就兼代国务总理职，颜内阁的寿命只维持了一天。本日颜惠庆通电全国请辞，同时国务院以摄行大总统令，发布政府新的人事命令。六月二十二日1975

（○五六八）国民政府外交部函覆美国驻广州领事，再度抗议重开关税会议，指美国等有关各国重开关税会议蓄意为北京政府筹措军费，并声言：「国民政府将不得已采行某种防卫计画。」七月二十八日1977

（○五六九）国民政府委员会发表反对重开关税会议宣言，指北京政府迫于财政困难，向有关各国迁就让步，「不啻将全国各阶级人民所迫切要求之关税自主永远断送，且税率一般提高，无伸缩之自由，徒增人民负担，而绝不能收保护产业之效」，故「尤望全国人民急起反对，而益加努力1979

（○五七○）北京政府七月三十一日要求苏俄政府撤换其驻华大使加拉罕，并表示决定驱逐俄籍国民政府顾问鲍罗廷。本日苏俄政府答覆。八月九日1981

（○五七一）北京外交部前此通牒苏俄政府与其驻华大使加拉罕断绝关系。本日加拉罕函知北京外交部，准备一星期内离华返俄，请发护照。八月三十日1982

附录：外交部通牒苏俄与加拉罕断绝关系1982

（○五七二）收回上海公共租界会审公廨协定本日正式签字，自是该会审公廨改组为临时法院，中国向各国收回司法权。八月三十一日1984

（○五七三）调查法权委员会各国委员调查完竣，已将事实之调查结果列举于调查报告，本日于北京签署建议四款。依各委员之意见，此项建议实行至相当程度时，各国自可放弃其在华享有之治外法权。九月十六日1988

附录：调查法权委员会报告书1993

（○五七四）北京杜锡圭内阁本日宣告辞职，由外交总长顾维钧暂兼国务总理。十月一日2109

（○五七五）北京政府修正公布无领事裁判权国人民民刑诉讼章程。十一月二十五日2110

（○五七六）调查法权委员会本日在华府发表关于中国治外法权之报告案全文。十一月三十日2112

（○五七七）英国驻京公使馆本日公布英代理驻华公使欧玛利（Owen O’malley）于公使团会议中所提「英国变更对华政策建议案」十六条。十二月十八日（十二月二十六日公布）2113

第十六编　中华民国十六年2121

（○五七八）北京国务院照会各国驻京公使馆，自二月一日起实行增抽进口附加税。一月十三日2121

中国之政局将推移于如何之方向？现尚未至可以断言之时期。此际我国民不可仅依据片断的或一方面的报告而妄动，须持谨慎冷静之态度，此为唯一要义。」一月十八日2123

（○五七九）日本外相币原喜重郎向日本议会演说，宣布对华外交政策，指出：「今后2123

（○五八○）国民政府外交部针对英国政府去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公布之对华政策提案（见民国十五年十二月十八日条），本日发表对外宣言，强调：「国民政府为中国唯一之政府，尚有其较大之原因在焉。盖国民政府代表豁然觉醒之中国之真实精神，为革命运动之工具，使之拓展努力及事2128

（○五八一）英国政府本日向国民政府提出妥协性之备忘录及附件，同意与国民政府进行谈判汉口九江英租界问题，如获圆满结果，英国愿承认中国国民党（即国民政府）对于英国大部份之要求。一月二十七日2133

（○五八二）美国国务卿开洛格（Frank B. Kellogg）就中国关税自主及取销治外法权事，发表对华外交政策宣言，强调「美政府愿以极宽大之精神与中国交涉」，但欲美国人民「在华居住、经营合法事业之无特惠、无专权、无特别势力范围，而与他国人民享同等机会」。一月二十七日2135

（○五八三）英国驻华公使及驻汉口领事，本日同时分别向北京政府与武汉国民政府提出二次英国对华政策说帖，似寓对中国两政府「双重承认」之意。一月二十八日2139

（○五八四）北京政府令免总税务司安格联（Sir Francis Arthur Aglen）职，以易纨士（A.H.F. Edwardes）代理。一月三十日2141

附录：顾维钧，颜惠庆自传序2142

（○五八五）国民政府与英国政府代表阿马利（欧玛利）自一月十二日开始谈判收回汉口协定问题，二十八日达成大致满意的结果，决定正式签署，但因最近英国一方面与国民政府谈判，他方面仍陆续调遣海军来沪，国府外交部长陈友仁遂于本日报告称：「在这种情形下，如签字，似系受2145

（○五八六）北京政府（顾维钧）以英国政府派遣重兵来华，与华盛顿会议之各项决议案及国际联盟会盟约之精神相背，乃向英国驻华公使提出抗议照会，请速撤回以固邦交。一月三十一日2147

（○五八七）日本大正皇帝梓宫奉安典礼，北京政府本日将正式吊唁国书（原系电传）2149

寄驻日公使汪荣宝，嘱其补送日本外部代转。二月九日2149

（○五八八）英外相张伯伦（Austen Chambeberlain）本日在下议院发表演讲，表示英国政府准备签订交还中国汉口与九江协定，同时对中国内争，英国严守中立。二月十日2150

（○五八九）中英汉口协定签字，中国国民政府收回汉口英租界，也是国民政府废除不平等条约之重要起步。二月十九日2152

（○五九○）中国国民政府收回九江英租界之协定（汉口英租界所订协定，同样适用于九江英租界），本日签订，同日生效。二月二十日2155

（○五九一）中英变更原收回九江租界协定，英方同意自三月十五日起，将九江租界区域行政事宜无条件移交国民政府办理。三月二日2156

（○五九二）国民政府外交部长陈友仁，向国民党武汉三中全会报告外交工作，说明汉、浔两案交涉经过及与日、美、比各国交涉情形。三月十三日2159

（○五九三）美国纽约外交政策协会本日发表外人在华利益调查报告，指出中国一九二六年对外贸易总额（进出口），较一九一五年约增一倍，特别是提供了一份外人在华利益相当完整的资料。三月三十日2170

（○五九四）国民政府外交部长陈友仁因南京事件（宁案）本日向英美提出抗议书（由2182

陈友仁召集英美总领事在汉口面诵）。三月三十一日2182

附录：南京事件（宁案）简介2183

（○五九五）英、美、法、义、日五国驻华公使令派代表向国民政府蒋中正总司令及外交部长陈友仁提出解决宁案三条件通牒，否则，「将至不得不执取认为适当之手段」。四月十一日2184

（○五九六）国民政府外长陈友仁覆五国四月十一日之通牒。四月十四日2186

（○五九七）日本田中义一内阁（政府）本日就职，田中发表对华政策，强调关于中国时局问题「则与各国采一致行动」。四月二十日2192

（○五九八）国民革命军北伐，五月一日克服济南，本日（五月三日）即发生济南惨案。五月三日2193

（○五九九）国民政府外交部长易人，新任外长伍朝枢本日在南京（四月十八日国民政府定都南京）就职。五月十日2195

（○六○○）国民政府外长伍朝枢，本日发表外交政策宣言，强调将以正当手续「取消不平等条约为己任」。五月十一日2197

（○六○一）日本藉口保侨，阁揆田中义一本日发表出兵山东声明书。五月二十八日2199

（○六○二）北京兼外交总长顾维钧本日会晤日本驻华公使芳泽，交涉日本出兵山东事2201

件，但无结果而散。五月三十日2201

附录：一、国民政府为日本出兵山东对全国宣言2203

附录：二、中国国民党中央党部为日本出兵山东告世界民众书2204

（○六○三）北京外交部本日照会日本驻华公使，抗议出兵山东，要求中止派兵，并速从青岛撤军。六月二日2206

附录：五月三十日，日本出兵山东通知书送达北京外交部，国民政府外交部遂向日本外务省提出抗议电文2207

（○六○四）日驻华公使馆致北京外交部节略，强辩其出兵山东，「实属必要不得已之正当措置」，俟「派兵目的消灭时，即行撤退，固属当然也」。六月九日2208

（○六○五）日本田中义一首相本日召集所谓「东方会议」，决定对华侵略政策，实乃一次「田中的侵华会议」。六月二十七日2210

附录：日本「东方会议」，七月七日结束，闭幕时，田中义一提出「日本对华之新政策纲领」八项2218

（○六○六）日本「东方会议」闭幕，田中义一本日向日皇密奏（经由宫内大臣一木喜德）「对满蒙积极政策执奏之件」，都四万馀言，即所谓「田中奏摺」。2221

奏曰：「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中国）；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满蒙。」七月二十五日2221

附录：「田中奏摺」的外泄与真伪2261

（○六○七）日驻上海总领事矢田七太郎，本日照会北京交涉员，告以日本即日起由山东撤兵，但若再有侨居中国之日人受到战祸波及时，「帝国政府又不得不讲机宜自卫之措置，特此慎重声明」。九月三日2280

（○六○八）国府外长伍朝枢本日照会日驻华（北京）公使芳泽谦吉，抗议日本对华之满蒙新政策。十月六日2281

（○六○九）国府外长伍朝枢本日发表对外宣言，声明未经国民政府同意之条约式协定一律无效。十一月二十三日2283

（○六一○）国民政府本日下令宣布与俄断交，撤销对驻我国各省俄领事之承认。十二月十四日2284

（○六一一）国府本月十四日宣布与俄断交，次日（十五日）电令限俄驻沪总领事一周内离华。本日俄外长齐吉林亦电令俄驻沪总领事向中国提出抗议通牒，谓俄国未曾承认南京之国民政府，故亦不承认国府十五日对沪总领事之通告。十二月十七日2285

附录：撤销俄领承认案2286

第十七编　中华民国十七年2293

（○六一二）黄郛本日就任国民政府外交部长，发表宣言，提出六点，「以为今后与各友邦周旋之标准」。二月二十一日2293

（○六一三）中美两国本日交换照会，解决去年三月发生之南京事件（宁案），美方且表示修改两国旧约之意愿，美国因而承认国民政府为法律的实体（juridi－cal entity）。三月三十日2295

（○六一四）日本首相田中义一，本日发表第二次出兵山东声明书，及补充说明两则。四月二十日2299

（○六一五）国民政府外交部长黄郛，因日本二次出兵山东，本日向日本外务部提出严重抗议，指日本继去年五月之后再度出兵，「于情于理，两不可通」，促「顾全两国人民历来之好感与融洽，迅将所拟派赴山东之军队，一律停止出发，以维邦交」。四月二十一日2301

（○六一六）国民政府外交部长黄郛，因日本出兵山东，向日本提出第二次抗议照会（经由日本驻沪总领事）。四月二十六日2303

（○六一七）国民政府外交部长黄郛，本日电日本外务大臣，再度严重抗议日军济南之2305

暴行。五月四日2305

附录：梁敬錞，济南惨案（五三惨案）之见证2306

（○六一八）北京外交部本日照会日本，抗议日本出兵山东并增兵华北。五月四日2315

（○六一九）国民政府主席谭延闿致电国际联合会秘书长德兰孟（Sir J.E.Drum－mond），促其公断日军在山东所为之战争行为及济南惨案。五月十日2316

（○六二○）国民政府主席谭延闿，致电美国总统顾理治（柯立芝，Calvin Coolidge），陈述日本在山东所演成之严重局势。五月十二日2318

（○六二一）日本首相田中义一（兼外相），本日发表谈话，扭曲日本出兵山东之事实真相，且阴图多国防阻北伐军之北进。五月十二日2319

（○六二二）美国众议院本日通过决议案，认为因中美宁案交换照会（见三月二十日条），美国已承认国民政府为一法律实体（juridical entity），美国国务卿应会同中国（北京）驻美公使及日本驻美大使，并与国民政府接洽，处理日本出兵山东有关问题。五月十五日2321

（○六二三）日本以觉书分别送达国民政府（本日收到）及北京政府，声言如北伐战争波及津京或满洲之时，日本将极力阻止，「或将不得已有采取适当而且有效之措置」。五月十八日2322

（○六二四）日本驻北京公使芳泽，本日亲致北京政府大元帅张作霖，促其收兵回东三省，否则兵败撤退，后路恐为日军所断。张大元帅提出答覆。五月十八日2323

（○六二五）国民政府驳覆日本五月十八日之觉书。五月二十九日2325

（○六二六）国民政府电令中国驻外各使馆，改悬青天白日满地红国旗，各分使馆人员维持原职。六月十三日2327

（○六二七）国民政府外交部长黄郛，已于六月八日辞职照准，奉令由王正廷继任外长。王正廷本日正式宣誓就职。六月十四日2328

（○六二八）时至六月初，国民革命军已底定关内，中国之统一已指日可待。国民政府本日发表对外宣言，强调「国民政府对外之关系，自应另辟一新纪元」、「实行重订新约，及相互尊重主权」。六月十五日2329

（○六二九）国民政府外交部本日发表废除一切不平等条约及另订新约之宣言。七月七日2331

（○六三○）国民政府制定「中华民国与各外国旧约已废新约未订前适用之临时办法」，本日公布。七月九日2332

（○六三一）美国驻华公使马慕瑞（J. V. A. MacMurray）奉美国务卿之训令，本日转达国民政府外交部长王正廷照会，陈明美国赞同国民政府改订新约2333

之要求。七月二十四日2333

（○六三二）国民政府本日与美签订「整理中美两国关税关系之条约」（关税新约）。这是自去年国民政府致力修约以来，所签第一项新约。七月二十五日2336

附录：楼桐孙，「新约平议」2337

（○六三三）国民政府外交部长王正廷，照覆美国驻华公使马慕瑞七月二十四日照会，说明国府已派伍朝枢为商议新约全权代表。七月二十八日2344

（○六三四）日本威胁张作霖之子张学良（东北军总司令），东三省不得「易帜」（改悬青天白日旗帜），否则，日本必具强固决心，而取自由行动。八月九日2345

附录：东北易帜展期三月及关内军事情势2345

附录：筱园，皇姑屯惨案与奉天易帜2348

（○六三五）中国与德国，「因欲增进两国间固有之睦谊，并发展及便利两国商业关系起见」，本日签订中德新约。八月十七日2357

（○六三六）古巴国外交次长甘巴，本日照会国民政府驻古巴公使，声明古巴承认国民政府，而且赞同率先废除中古不平等条约。八月二十一日2360

（○六三七）国民政府外交部，照覆美国驻华署理（代理）公使八月二十七日照会，同2361

意加入八月二十七日在巴黎签字之非战公约，并表明中国希望尽速依该公约废除不平等条约及其他侵犯中国主权之意愿。九月十三日2361

附录：非战公约全文2362

（○六三八）外交部长王正廷本日在南京报告外交近况。九月二十日2366

（○六三九）中英本日在南京交换照会，解决宁案（民国十六年三月二十四日南京惨案），同时商及修订新约问题。十月九日2367

附录：中英解决宁案之往来照会2368

（○六四○）中法两国本日正式换文，解决宁案。十月十六日2372

（○六四一）中国与那（挪）威本日签订新关税条约两条。十一月十二日2375

（○六四二）中国与比利时国本日签订中比友好通商条约。十一月二十二日2377

（○六四三）中国与义大利本日签订中义友好通商条约。十一月二十七日2380

（○六四四）日本派驻上海总领事矢田，本日遣员退还我国关税自主照会，谓「实与国际交涉手续不合，………一并退还，表示否认」。十二月八日2383

（○六四五）中华民国与丹麦国本日签订友好通商条约，中国由外长王正廷代表，丹麦由其驻华全权公使高福曼（Henrik de Kauffmann）代表。十二月十二日2385

（○六四六）国府外交部长王正廷与丹麦驻华公使高福曼（Henrik de Kauffmann），本日交换照会，取消领事裁判权（Extraterritoriality）。十二月十二日2388

（○六四七）外交部长王正廷与葡萄牙驻华公使毕安祺（Jo？o Antonio de Bianchi），本日交换照会，取消领事裁判权。十二月十九日2390

（○六四八）中国与和（荷）兰本日签订中和关税条约。十二月十九日2392

（○六四九）中国与瑞典本日签订中瑞关税条约。十二月二十日2394

（○六五○）中英本日签订关税条约四条（民国十八年一月十日生效）。十二月二十日2396

（○六五一）中法两国本日在南京签订关税条约（民国十八年一月二十八日生效）。十二月二十二日2399

（○六五二）中国与西班牙本日签订中西友好通商条约。十二月二十七日2401

（○六五三）东北军总司令张学良等宣布东三省易帜，本日联名上国民政府电。十二月二十九日24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