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养老保险影响农村老年人幸福感的中介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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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保险、消费差异与农村老年人主观幸福感——基于中国家庭金融调查数据的实证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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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数据为稳健标准误。参数估计值以回归系数值的形式呈现。控制了其他变量。*、**、***分别表示在10%、5%、1%的水平上显著。

从表4可以看出，在控制其他自变量的情况下，两个中介变量都通过了显著性检验，且此时核心解释变量不再显著，由此推断:心理获得感、收入分配效应是养老保险影响幸福感的中介变量。具体来看:（1）表4模型9证实了养老保险能够显著影响心理获得感中介变量，且模型10中控制了养老保险和心理获得感中介变量后，心理获得感中介变量对农村老年人幸福感的影响在1%的水平上也显著，即中介效应检验模型中的待估系数a、b、c均显著，可以初步判断中介效应成立。具体而言，受访者对当前社会保障水平越满意，即心理获得感越强，越容易带来精神方面的满足和缓解个人面临的生活后顾之忧，从而间接影响个体幸福感。（2）表4模型11估计结果表明，养老保险对收入分配效应中介变量产生了抑制效应，且通过了1%显著性水平检验，即养老保险会削弱个体遭受的收入相对剥夺，这揭示了养老保险收入再分配作用；模型12结果则表明，在控制了养老保险和中介变量（收入分配效应）后，以收入相对剥夺指数衡量的收入分配效应对农村老年人幸福感的影响显著为负，证实了养老保险会通过收入分配效应影响幸福感。此外，综合考虑情况下，通过中介效应系数初步判断得出，心理获得感、收入分配效应在养老保险影响农村老年人幸福感中都发挥了中介作用（见模型13）。上述结果某种程度上证实了养老保险可以通过提高农村老年人的心理获得感，以及降低收入相对剥夺程度来提升农村老年人的主观幸福感。从中介效应大小来看，心理获得感的中介作用较低（0.0260），收入分配效应的中介作用较高（0.0323）（1），因此，养老保险主要通过收入分配效应机制对农村老年人幸福感产生影响。这些发现验证了假设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