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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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污染对企业生产率的影响——来自中国工业企业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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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标准差；原假设为南方与北方的变量值相等，最后一列报告统计检验的P值；南北方均值差为南方均值减去北方均值；*、**、***分别表示在10%、5%、1%水平上显著（下同）。

具体RD估计结果如表3所示（7）。作为第一阶段的回归分析，Panel A和Panel B分别显示（2）式和（3）式的估计结果。我们发现无论是否考虑控制变量和相关固定效应，北方企业的生产率均在1%的显著性水平上低于南方企业，同时北方城市的PM2.5排放浓度平均比南方城市高约5.5ug/m3。第二阶段的估计结果（Panel C）表明空气污染对企业生产率有显著的负向影响，模型（4）的回归结果显示，在控制相关变量以及固定企业效应和时间效应之后，PM2.5平均排放浓度每增加1%，企业TFP会下降0.692%。此外，产业结构和地区经济发展水平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这与理论预期一致。从对外开放的角度来看，地区的外资引入量以及企业的开放程度越高，企业的生产率反而越低，这说明出口生产率悖论可能依然存在（宣烨、余泳泽，2017）。企业规模的估计系数显著为正，表明企业经营状况越好，规模越大，越能提高其生产率；国有化水平以及财务状况的估计系数显著为负，表明国有化程度越高的企业生产率越低，而负债率越高的企业生产率则越低。同时，对比模型（2）与（4）可发现，引入相关控制变量以后，估计结果略微下降，但整体而言，本文所估计的空气污染的生产率效应较为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