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制度质量、产品复杂性与跨国网络的贸易促进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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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国网络、制度质量与贸易强国建设——兼谈“一带一路”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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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表5的结果还表明，跨国网络对弱制度质量的替代效应在复杂产品贸易中表现得更为突出。在复杂产品的出口上，跨国网络对移民母国以及东道国弱制度质量均具有替代效应，且母国弱制度质量的替代效应更大；在复杂产品的进口上，跨国网络对移民东道国弱制度质量具有替代效应，而与母国制度质量呈现出互补性。对于简单产品进出口而言，跨国网络仅对移民东道国弱制度质量具有替代效应，而与母国制度质量呈现出互补性。以上结果一方面验证了假说3a，另一方面也加深了我们对制度质量与跨国网络交互作用的认知。与简单产品相比，复杂产品的出口过程涉及更大的信息搜寻成本和合约执行成本，特别是面临更高的货款支付风险，所以当出口母国或东道国制度质量偏低时，跨国社会网络可以替代薄弱的正式制度促进复杂产品出口。移民母国对东道国的进口实际上就是东道国对母国的出口，所以两方面结论都反映了跨国社会网络对出口对象国制度质量的替代效应。简单产品贸易并不需要强化信息披露，面临更低的信息成本，进而跨国网络与母国制度质量对简单产品贸易表现出互补性的促进作用。这些结果是对表5的进一步深化，也是对Dunlevy（2006）和Briant et al.（2014）等既往文献的补充和扩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