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变量描述性统计：研发产业集聚促进制造业升级效应研究——来自全国创新城市数据的数据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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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发产业集聚促进制造业升级效应研究——来自全国创新城市数据的数据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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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控制变量。在控制变量的选取上，本文选取信息化水平（COM）、外资丰裕度（FDI）、创新人才水平（HUM）、交通发达程度（PREIGHT）、政府科技资助（INST）、产业结构（STRU）6个变量为控制变量。一是信息化水平。研发产业集聚对制造业质量提升主要通过降低知识交易的空间成本以及激发技术外溢，信息化有利于这一传导机制的形成。本文用该城市电信业务收入占全国电信业务收入比重给予表示。二是外资丰裕度。大量文献支持FDI在我国制造业发展过程中技术外溢利于制造业效率提升的观点，本文选取该地区实际使用外资额与该地区国民生产总值比重作为反映变量。三是创新人才水平。人力资本对制造业升级的作用主要通过对其技术创新水平、管理创新效率以及为制造业提供智力支撑得以体现，限于数据可得性，本文用每万人拥有的普通高等学校在校学生数作为代理变量。四是交通发达程度。交通发达和信息网络一样，不仅可以促进制造业升级过程中的需要要素的流动，而且可通过降低制造品的流通成本为产业赢得更为广泛的市场；同时交通基础设施完善化也有利于人才资源等其他高级资源的协调配置。囿于城市层面相关统计数据缺乏，本文以各城市人均货运总量予以代理。五是政府科技资助。一般意义而言，政府的重视程度决定来自财政的创新资金投入，应当对地区制造业的创新氛围和创新表现有正向影响，这里用科学事业支出占地方财政一般预算内支出的比重来表征政府科技支持力度。六是产业结构。如前文所述，研发产业集聚对制造业质量提升需要其他支持性服务业配合继而产生结构和规模的协同效应，本文选取生产性服务业——制造业就业比反映城市产业关联和结构情况[21]。变量描述性统计见表2所列。此外，本文设置三个虚拟变量来检验不同等级的创新城市研发产业集聚与制造业升级的互促和外溢效应，进一步探索构建以创新型城市为内核的创新型城市圈内城市研发分工的可行性和必要性。具体设置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