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分行业计量模型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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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域价值链视角下东亚各国制造业分工地位及其影响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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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样本回归分析的基础上，通过将15个主要制造业部门按照生产要素密集度划分为劳动密集型、资本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行业再次进行估计，在验证一般规律的同时也比较行业间的异质性（表4）。（1）一国前向参与度、制度质量和研发投入对三类要素密集型行业的估计系数都为正，表明这些要素是一国获益能力提升的关键；尽管其在劳动密集型行业中系数也为正，但均未通过显著性检验，表明前向参与度的提升并不是促进劳动密集型行业价值链地位提升的主要因素。（2）后向参与度对一国价值链分工地位的作用存在明显的行业差异性。其在显著促进劳动密集型行业价值链分工地位提升的同时，对资本密集型行业GVC分工地位的影响不明显，且显著抑制了技术密集型行业的分工层次的提升。中国和东亚部分发展中国家依赖自身的廉价生产要素，以加工贸易作为其参与价值链的主要路径，在这一过程中，其后向参与度不断提升。但随着后向参与度的不断加深，发达国家通过生产环节外包逐渐成为GVC的主导者，在技术密集型行业对发展中国家形成“价值链俘获”。（3）要素禀赋结构的优化在资本和技术密集型行业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而在劳动密集型行业回归中的影响系数虽为负但失去显著性。劳动密集型行业的劳动力可支配资本量越高，其行业的资本密集度越高，将导致行业产出低效率，进而不利于GVC分工地位的提升。鉴于东亚国家吸收来自世界的FDI主要以资源寻求型和市场寻求型为主，将致使发达国家在对技术密集型行业进行投资以获得资源或扩大市场规模时，会动用知识产权保护等手段严格控制技术溢出，进而阻碍东道国技术密集型行业GVC分工地位的提升。（4）行业出口规模对劳动密集型行业的GVC分工地位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但对资本和技术密集型行业的影响显著为负。相对于劳动密集型行业而言，资本和技术密集型行业的生产链更长，获利环节也更多，因而当东亚国家制造业出口规模扩张时，其“为出口而进口”导向型特征在资本和技术密集型行业中也愈发显著，进而难以实现在价值链地位中的持续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