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城市人口规模对产业集聚创新效应的影响及其差异（IV-Tobit)(N=4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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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人口规模、产业集聚模式与城市创新——来自271个地级及以上城市的经验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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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同表3。

为了检验本文假设3是否成立，对各引入交互项模型进行计量回归，估计结果如表4所示。模型4显示，专业化集聚与城市人口规模的交互项系数为-0.031，且在1%水平上显著，这意味着专业化集聚对城市创新的促进作用会受城市人口规模的影响，城市人口规模越大，专业化集聚对城市创新的促进作用越弱。反之，城市人口规模越小，专业化集聚对城市创新的促进作用越强。为了进一步观察城市人口规模在专业化集聚的创新效应中发挥的作用，本文参照回归系数的特征变化绘制了城市人口规模对专业化集聚创新效应影响的模拟图（见图1）。从中可以看出，对于专业化集聚程度较高的城市而言，扩大城市人口规模并不利于城市创新效率的提高；对于城市人口规模较大的城市而言，继续提高专业化集聚（外部性）水平，反而会降低城市创新能力和创新效率，即城市人口规模在专业化集聚的创新效应中表现为明显的负向抑制作用。现实中，城市人口规模扩张存在一定“拥挤效应”，这会带来诸多规模不经济问题，而这些问题的负面影响有可能超过专业化集聚经济所创造的效益，进而降低城市创新效率。可见，城市创新需要城市人口与产业协调集聚，只有当二者协调一致时，才有利于城市创新效率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