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产业集聚与城市创新（N=4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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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人口规模、产业集聚模式与城市创新——来自271个地级及以上城市的经验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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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括号内数值为异方差稳健标准误；（2）控制了地区固定效应和年份效应；（3）*、**、***分别表示在10%、5%、1%的水平上显著。

模型5显示，城市人口规模与多样化集聚的交互项系数为0.108，且在1%水平上显著，这说明多样化集聚对城市创新的促进作用同样会受到城市人口规模的影响，即城市人口规模有助于增强多样化集聚对城市创新的促进作用。在引入城市人口规模与多样化集聚二次项的交互项之后，多样化集聚系数由0.252上升为0.782，而多样化集聚的二次项系数则由-0.111下降为-0.199，城市人口规模与多样化集聚平方的交互项系数为0.019，且在1%的水平上显著，这意味着城市人口规模强化了多样化集聚与城市创新的倒“U”形关系，即城市人口规模增大了多样化集聚倒“U”形的曲率，加快了拐点的到来，也提高了拐点值对应的创新产出（见图2）。在多样化集聚拐点的左侧，多样化集聚对城市创新存在正向促进作用，城市人口规模扩张能够放大这一正向效应，即多样化集聚的创新效应会随着城市人口规模扩张而不断增强；在拐点右侧，即当多样化集聚程度增高到对城市创新产生负向效应时，城市人口规模扩大会强化这一负向效应。产业多样化过度集聚的负效应会随着城市人口规模扩张所产生的消极外部性而不断加剧，在产业多样化外部性给定的情况下，城市人口规模扩张将会使产业多样化过度集聚的负向效应愈演愈烈。因此，研究假设3得到验证。此外，模型5和模型6的回归结果显示多样化集聚对城市创新的影响仍呈倒“U”形特征，其余控制变量与表3基本一致，参数估计值未发生显著变化，回归结果稳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