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政策工具-培训类型-政策目标（X-Y-Z）三维分析频数统计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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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工具视角下新生代农民工培训政策文本量化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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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据政策工具理论中的“制度分析途径”说，政策工具选择存在路径依赖性（吕志奎，2006），因而为识别政策工具的选择与政策目标之间的作用路径是否存在路径依赖，本文构建了“政策工具-培训类型-政策目标价值”三维立体分析框架，并通过政策分析单元的三维编码统计分析，形成了政策工具-培训类型-政策目标（X-Y-Z）三维分析频数统计表（见表5）。首先，从总体上看，为实现政策目标，政策工具的使用存在明显的路径差异。供给型政策工具的应用更重视以就业技能培训来达成生存目标，以岗位技能提升培训来实现职业发展和战略开发目标；需求型政策工具的选择更强调以岗位技能培训来达成生存目标和职业发展目标，但战略开发目标的实现却更依赖于创业创新培训政策的保障；环境型政策工具的使用则更依赖于就业技能培训、岗位技能提升培训来解决生存目标问题，并注重以岗位技能提升培训来促进新生代农民工的职业发展，以创业创新培训来支撑战略开发目标。其次，从特定阶段政策目标看，存在政策工具作用路径的“有限依赖”。在实现生存目标的工具选择上，供给型、环境型政策工具都重视以就业技能培训来化解生存问题；在实现职业发展目标的工具选择上，三类政策工具的使用都侧重突出以岗位技能提升培训来促进职业发展目标；在实现战略开发目标的工具选择上，需求型、环境型政策工具注重以创业创新培训来实现战略开发目标。由上可知，政策工具作用路径的选择，虽未完全呈现典型的路径依赖性，但都侧重政策执行中工具理性的效率主义取向。这是契合自“十二五”规划以来实施的就业优先战略，突显了培训政策的就业导向，以培训促就业促发展，稳人心、稳社会的宏观经济目标，也表明侧重岗位技能培训，才是解决新生代农民工结构性就业矛盾的直接有效方法（邵爱国，朱永新，刘润刚，2018）。依据政策工具理论，政策价值是公共政策的基石，政策工具应反映并服务于政策价值，但相关研究指出，培训政策侧重于解决新生代农民工就业或创业的低层次生存需求，形成了政策的工具理性对价值理性的“排斥与挤压”，使得不同培训类型之间、阶段性政策目标之间的割裂感，培训政策的短视，或政策之间缺乏相互关联与衔接，他们“谋发展”诉求中的人文理性、职业素养等需求被“效率化”所漠视（李慧玲，陈洪连，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