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2019年商业银行部分监管指标统计（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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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银行永续债的发行实践与改进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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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作者根据公开资料整理

银行永续债虽然理论上没有违约风险，但部分条款却明显不利于投资者，例如，没有担保，可以在达到触发条件时不经投资方同意即减记债权，不按期付息也不构成违约等。一旦发生触发条件，投资者债权将会受损。对于中小银行而言，永续债隐患变为真实风险的可能性明显高于大银行。一方面，由于存在资本充足率低、高风险资产占比高，不良贷款率高、风险管理能力弱（见表2）等短板，中小银行更加需要通过永续债补充资本；另一方面，基于同样的原因，中小银行相较于大型银行，又更容易发生损害投资者权利的触发事件。尤其是近几年发生的部分中小银行被接管、管理层涉案等事件，市场对中小银行的担忧和顾虑进一步加剧。正如马太效应中弱者愈弱一样，中小银行永续债发行需求和市场认可度之间差距难以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