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政府研发补贴的中介效应模型估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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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给侧改革、研发补贴与经济运行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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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1%、5%、10%的统计显著性水平。括号内的数值为经过异方差调整的t值或z值。

根据上文的理论机制分析，政府研发补贴对经济运行质量影响主要通过要素价格扭曲和企业创新投入进而对经济运行质量产生影响，本部分将逐一检验两个中介效应是否成立，中介变量的回归结果如表2所示。模型（7）（8） 中政府研发补贴对要素价格扭曲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表明政府研发补贴确实导致了我国资本要素市场的严重扭曲，并结合模型（11）（12） 可以看到，要素价格扭曲对经济运行质量的回归系数显著为负，这说明要素价格扭曲造成了经济运行质量的降低，验证了理论模型中，在研发补贴能够满足企业创新融资成本的条件下，要素价格扭曲的下降提高了经济运行质量的间接传导效应的存在。模型（9）（10） 中政府研发补贴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表明政府研发补贴对企业的要素价格扭曲下的创新投入造成了显著的“挤入效应”，结合模型（11）（12） 可以看到，要素价格扭曲和企业创新投入的交乘项对经济运行质量的回归系数显著为负，说明在研发补贴超过企业所需融资成本的情况下，要素价格的严重扭曲减弱了企业利用政府研发补贴增加创新投入进而提升经济运行质量这一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