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制度距离视角下华人移民网络对中国OFDI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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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移民网络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基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数据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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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限于篇幅，第（1)～（2）列未列出Pol＿ori的估计系数，第（3）～(4）列未列出Eco＿ori的估计系数。）

在理论机制分析部分，制度距离缓解效应是指华人移民网络可以通过弥合中国与东道国间的制度距离来促进企业的对外直接投资。本文通过在方程（1）中引入华人移民网络和制度距离交互项来验证这一机制。首先加入政治制度距离（Pol＿ori）以及华人移民网络和政治制度距离交互项（ΔMigrate×Pol＿ori）。其中，政治制度距离（Pol＿ori）用期初中国与东道国政治制度质量之差的绝对值来表示。表4第（1）和（2）列的结果显示，ΔMigrate×Pol＿ori的估计系数显著为正，这表明华人移民网络对中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直接投资的促进作用随着政治制度距离的增加而逐步扩大。然后加入经济制度距离（Pol＿ori）以及华人移民网络和经济制度距离交互项（ΔMigrate×Eco＿ori）。其中，经济制度距离（Eco＿ori）用期初中国与东道国经济制度质量之差的绝对值来衡量。表4第（3）和（4）列的结果显示，ΔMigrate×Eco＿ori的估计系数显著为正，这表明华人移民网络对中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直接投资的促进作用随着经济制度距离的增加而逐步扩大。综上所述，表4的结果证明，华人移民网络作为弥合双边制度距离的“润滑剂”，促使中国企业走向“一带一路”，即制度距离缓解效应是成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