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异质性视角下营商环境对企业出口产品质量影响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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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商直接投资、营商环境与出口产品质量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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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水平上显著；括号中的数值为稳健标准误。固定效应为企业、地区、行业和年份效应。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指出，要让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政府对市场行为干预的减少不仅意味着市场在资源配置上的比重增大，而且减少了企业寻租等非生产性行为的概率，使企业更有效地利用资源。法律与知识产权保护的完善能够使企业获得专利产生的垄断利润，降低研发成果被盗用的风险，有效保护投资企业的财产安全和投资收益，提升企业开展研发创新行为的活力。非国有经济占比体现了市场环境的竞争程度，非国有经济的发展一方面能够促进企业在生产经营中优化资源配置，提升自身技术创新能力，另一方面也会吸引更多企业加入到市场竞争活动当中，形成良性循环。完善的产品市场和要素市场体系能够真实地反应市场中产品和要素的市场价值，确保市场资源在企业间健康、高效地传递。因此，如表3所示，从交互项的回归结果来看，营商环境的5个分量有效强化了FDI对出口产品质量的提升作用。进一步对营商环境进行区分，实证结果显示，好的营商环境与FDI的交互项（good×lnfdi）的系数显著为正，即营商环境越好，FDI对出口产品质量的提升效果越好。而营商环境越差，FDI对出口产品质量的抑制效果越明显。因此验证了假设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