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二:殷墟甲骨文中“我”的用法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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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墟甲骨文中“我”的用法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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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我”和“王”的用法,还有一种现象应该引起重视。在和某些动词的搭配上,宾组卜辞习惯用“我”,而时代稍晚的何组、无名组、黄组卜辞则习惯用“王”,如“某受年(禾)”“某受佑”“某永”等;也有的是在宾组中“我”“王”兼用,而之后的卜辞则只用“王”,比如“某獸(狩)”(详表二)。相对于宾组而言,如果不是后期各组卜辞在占卜或契刻的过程中统一出现了称数上的转变,这些和“王”对应的“我”或许都应该理解为单数。有学者曾根据“求(咎)我”和“求(咎)王”、“我作邑”和“王作邑”的对比,指出其中的“我”为商王的自称(19)。这些意见可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