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市场化对特殊信任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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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化与当代中国民众的人际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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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里是标准误；+p<0.10，*p<0.05，**p<0.01，***p<0.001。

最后，作为探索性分析，本文进一步探究市场化对特殊信任的影响在十年间是否会发生变化。模型3在模型2的基础上又增加了市场化与年份的交互项，交互项系数显著，这表明市场化对特殊信任的影响在十年间发生了显著的变化。为了更清晰更直观的观察这种变化，我们根据以上分析数据作图，图1显示的就是2005年（yearnew=0）和2015年（yearnew=1）市场化对特殊信任的影响。图1显示，随着市场化数值的增长，2005年和2015年特殊信任均在下降，但很明显2015的下降幅度要小于2005年的下降幅度。即随着时间的推移，市场化对中国民众特殊信任的影响力在不断下降。具体说来，2015年市场化对特殊信任的负向效应，小于2005年市场化对特殊信任的负向效应。可以推测的是，自1978年开始的市场化改革，显著的降低了中国民众的特殊信任，在改革的初期和中期，市场化对原先人们习以惯之的人际关系结构的冲击力度很大，因此市场化对这种基于血缘关系和拟亲化过程而形成的特殊信任的影响力度也较大。随着市场化不断升入，特别是到了当前已基本实现社会主义市场化经济的今天，适应市场化发展的新型人际关系结构逐渐形成，特殊信任与市场化之间的张力减小，市场化对特殊信任的冲击力有所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