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对内和对外科研合作网络的结构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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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科研合作网络的多元结构及形成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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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全球空间结构视角来看,2013年沿线所有片区与欧洲区、美国的科研往来程度较为密切,与二者联系占总联系的比例最大,基本达到50%及以上,蒙俄区、中东欧区、中亚区与欧洲区的联系达到50%以上,中国与美国的联系接近40%(图1a)。从合作数量看,合作数量最多的为中国和美国,合作数量较多的是中国与英国、澳大利亚以及印度与美国,而除中国以外的“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与世界其他国家之间的联系数量则处于中等及以下水平(图2a)。因此,2013年科研合作网络呈现出欧洲区、美国和中国三个区构成的三角形主骨架结构。2018年沿线所有片区与欧洲区、美国的联系占比依然最大,与二者联系占全部联系的比重达到60%及以上(图1b)。从合作数量看,合作数量多的新增了中国和英国、澳大利亚,合作数量较多的新增了中国和加拿大、新加坡、德国、日本、法国等(图2b)。因此,2018年科研合作网络呈现出以欧洲、美国、加拿大、中国、日本、澳大利亚等多个密集区组成的“多边形”主体骨架结构。欧洲、北美和澳大利亚成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与全球其他国家合作网络的重要节点区域,这也符合刘承良等研究的以北美(美国、加拿大)、欧洲(英国、法国等)、东亚(中国、日本)和澳大利亚构成的全球科研合作网络骨架结构[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