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空间效应分解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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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西部地区城市群消费水平空间结构演变分析——以成渝城市群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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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z统计量，*p<0.1，**p<0.05，***p<0.01。资料来源:作者计算整理。

（3）空间溢出效应分解。基于偏微分的空间溢出测度和检验，将地区自变量变化引起该区域因变量变化作为直接效应，将地区自变量变化可能影响其他地区因变量定义为间接效应，且认为间接效应是空间效应溢出的表征。基于临接矩阵、经济距离矩阵的空间杜宾模型，这里将总效应分解成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具体见表5。结合计量分析结果和理论实际，这里分析消费水平的影响机制:（1）居民收入。居民收入的溢出效应为0.42，表明一个地区居民收入提高对周边地区消费水平具有正的空间溢出效应。本地区居民收入增加1%，会带动周边地区消费水平增加0.42%，也可以说，周边地区居民收入增加1%，会带动本地消费水平增加0.42%。（2）城镇化水平。人口城镇化率的空间溢出效应显著为负，意味着当地人口城镇化对周边地区消费水平具有负向影响。可能的解释是，优势地区率先开展城镇化，其人口城镇化过程会对周边地区产生虹吸效应，使得高收入群体流入到优势地区。不同于上海、北京等区域能够辐射全国并虹吸来自全国各地的人口，成渝城市群地区更多的是虹吸周边区域的人口。也可以认为，单纯人口集聚的过程并不能带来消费水平的提升，消费水平的提升更依赖于人口集聚过程中带来的经济效率的提升与居民收入水平的提高。（3）社会保障水平、第三产业占比的空间溢出效应为正，说明社会保障水平提升、当地服务业的发展对周边地区消费水平具有正向影响。工业化水平的溢出效应为0.38，表明本地区工业化水平增加1%，会带动周边地区消费增加0.38%，也可以说，周边地区工业化水平增加1%，会带动本地消费增加0.38%。值得注意的是，交通条件邻接矩阵的空间溢出效应与经济矩阵之间存在差异，邻接矩阵的空间溢出效应为正，表明一个地方建立高铁站点将惠及周边地区消费增长。而经济矩阵的空间溢出效应为负，意味着经济发展水平比较相似地区，会因为其中某个地区开通高铁而对其他地区消费造成负向影响，这种消费更多地指向旅游消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