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外资进入、技术水平异质性与内资企业出口技术含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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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资进入与中国多产品企业出口技术含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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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以上各列回归均控制了控制变量，行业固定效应、企业固定效应和年份固定效应。下表同。

谢建国（2006）发现中国东部地区外商投资企业本身技术效率水平最高，进而导致东部地区外资的技术溢出效应最强。考虑到不同技术效率外资企业进入对内资企业的影响存在差异，表4中我们还研究了不同生产率的外资企业进入对内资企业出口技术含量及其分解的影响。这里，将高于或等于行业生产率中值的企业定义为高生产率外资企业，反之为低生产率外资企业。在表4列（7）至列（9）中加入高生产率外资渗透度（FARHijt）和低生产率外资渗透度（FARLijt）对三个因变量进行回归。聚焦列（7）至列（9），我们发现高生产率外资企业对内资企业的影响与基准回归类似，而低生产率外资企业的影响发生了较大变化，具体地:第一，高生产率外资企业渗透度对内资企业出口技术含量影响不显著，而低生产率外资企业渗透度提高显著地降低了内资多产品企业出口技术含量；第二，高生产率和低生产率外资企业渗透度提高都不利于内资多产品企业出口产品组合技术提升，并且低生产率外资企业的负向影响大于高生产率外资企业，这主要是由于低生产率外资企业与本土企业展开激烈竞争的同时技术溢出效应却有限；第三，高生产率外资企业进入能显著优化内资多产品企业出口组合配置效率，而低生产率外资企业进入的影响不显著。由于高生产率外资企业进入对内资企业平均出口技术含量有显著不利影响，但同时能显著改善产品组合配置效率，正负效应相抵消下整体影响不显著。反观低生产率外资企业，仅对内资企业的平均出口技术含量产生显著的不利影响，由此显著地不利于内资多产品企业整体出口技术含量提升。表4的结果表明，在引进外资时不仅要关注引进外资的规模，还应注意引进外资的行业结构和引进外资的质量，应促进外国技术领先行业和高技术行业的外资企业及高生产率外资企业进入中国，发挥技术溢出效应和产品组合配置优化效应以促进本土企业出口技术含量提升。这与国务院发布的《关于进一步做好利用外资工作的意见》中提出的“鼓励和引导外资更多投向高新技术产业”是相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