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不同机构发布的鲁甸地震主震震源机制解》

《表1 不同机构发布的鲁甸地震主震震源机制解》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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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分频波形拟合方法的鲁甸M_S6.5地震序列震源机制解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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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其他震源性质和参数,震源机制解可以直观反映地震破裂几何特征和运动学特征及地震活动性.因此,利用主震和余震的震源机制解,结合地震位置和其他地震活动性参数,可以为确定地震的发震构造,评估地震灾害损失,判断地震活动趋势提供重要信息.国内外不同机构和学者利用不同方法测定了鲁甸地震震源机制解(表1),其中,美国地质调查局(USGS)和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全球矩心矩张量解中心(Global CMT,前哈佛大学矩心矩张量中心)分别采用远震体波(Dziewonski et al.,1981)和长周期面波(Ekstr9m et al.,2012)测定此次地震震源机制解.该两组解给出的断层节面走向与地质考察得到的断层走向比较吻合(徐锡伟等,2014;李西等,2014;徐涛等,2015;Li et al.,2015).由于远震采用的地震波数据周期较长,且受到路径效应的影响,其分辨率相对近震波形反演结果低一些.因此,采用近震波形反演,或者近震联合远震波形的震源参数反演结果更为可靠.然而,针对鲁甸地震的主震和余震序列的震源机制,近震体波方法(赵旭等,2014)、近震gCAP方法(张广伟等,2014)、近震CAP方法(何骁慧等,2015;Xie et al.,2015)等结果虽然给出的走向(表1,截面Ⅱ)与USGS、Harvard GCMT等远震结果,以及地表破裂推测的包谷垴—小河断裂走向比较吻合,但在断层倾角大小上存在明显的差异,分别为57°、77°、72°和56°.虽然余震深度分布显示出高倾角的分布特征(房立华等,2014;王未来等,2014;Riaz et al.,2017),但由于该地震发震构造断层比较复杂(Riaz et al.,2017;Xie et al.,2015),存在着两条不同走向的余震分布区,因此,基于余震分布得到的倾角可能与主震断层倾角存在着较大差异,同时,深度定位的误差也进一步加大了利用余震空间分布特征确定主震的断层倾角的不确定性.因此,对于鲁甸地震是否具有高倾角特征目前仍存在很大的争议,而主震的发震构造与此次地震灾害成因的关系仍需要深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