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企业生态审计中的生态环境绩效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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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生态-文明化转型发展的若干重要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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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摘自张亚连、刘巧的《企业生态绩效审计——来自2015—2016年上市公司环境数据的实证检验》

其二，强化企业生态责任的政策制度设计。企业是社会系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现代人类社会经济、生态环境系统的重要影响力量之一。新古典经济学认为，企业是追求利润最大化的专业化生产组织，是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的经济人化身。此论影响深远，至今犹存[10]。然而，从19世纪末开始，现代企业开始推崇一种精神信仰，认为企业在创造利润的同时，也应该通过各种方式回报社会[11]。这表明企业具有一定的文明属性。而从经济伦理学的视角看，企业作为“经济道德人”，具有经济、社会、生态三个本质维度。企业除了需要处理自身内部的生态关系外，还需要处理好与社会生态、自然生态的关系[10]。这表明企业具有一定的生态属性。当今社会对环境、社会问题越来越重视，不注意环保和违反社会、道德底线的企业，将难以获得持续的发展[11]。因此，当设计并推行强化、激励企业生态责任的系列性政策制度时，将有利于企业的文明化和生态化水平的提升，也有利于获得高品质的城市转型结果。如美国纽约州强制电器厂商为该州居民免费回收电子垃圾的法律于2011年4月1日生效，这一法律制度对于该市的生态环境改善以及城市文明程度提升起到积极的作用（图3）。又如我国2011年开始要求在深交所和上交所披露上市公司社会责任报告或可持续发展报告；2016年，国家审计署印发《“十三五”国家审计工作发展规划》，要求重点关注资源节约集约循环利用和生态环境保护相关政策的落实情况，以促进国家生态文明建设和绿色发展理念的落实。已有越来越多的企业积极地将生态环境绩效指标纳入到企业的绩效考核之中，使企业在追求自身发展的过程中，达到满足经济繁荣和环境保护的“双赢”效果，从而创造可持续发展的企业价值[12]。再如，企业生态绩效审计旨在监督和评价企业的生态责任，激励企业开展生态管理行为和挖掘企业提高资源利用效率的潜力，是企业生态管理系统的重要组成，是一项控制企业负面生态环境效应的重要机制（表3），有利于改善企业的生产经营活动与生态环境之间的相互关系，从而既提升企业的文明水平，也有利于持续改善人居环境质量。张亚连等的研究发现，披露生态效率指标的钢铁企业的平均收益率要高于未披露此信息的该类企业[12]。